「紀少宗主雖然實力尚且不及老宗主，但對無方鎮的照顧還要更親厚一些哩。」

    「是啊。程姑娘的醫術也非常了得，簡直是一位活菩薩。」

    「可惜程姑娘太瘦，看著不太好生養。萱小姐骨肉勻停，但臉上胎記又重……」

    元和宗在無方鎮本土多年，許多人都有種榮辱一體的微妙共情。

    而總有人關注的重點不在正事上，素質也參差不齊。此刻說話的人就搖搖頭不太看好，低情商地道：「紀少宗主難道有特殊癖好，喜歡，額，不完美的女兒家？」

    「大膽，你敢說少宗主喜歡丑的？」

    之前說話的人心虛道：「我可沒那麼說……」

    站的越遠的人說話越是牛氣，而大家為不得罪紀元和，還是儘量小聲，反駁道：「再說萱小姐的身段……嘖。臉上有胎記怎麼了，晚上吹了蠟燭不都一樣？」

    「你家婆娘生的怎麼樣，我看遠不如程姑娘吧？」

    一段時日下來，程靈素枯黃的發色，與瘦削單薄的體量，都已有了相當的好轉。

    所謂一白遮百丑，程靈素又不醜。此時近乎幼弱少女的體量雖未完全好轉，卻已從「黃乾癟」往「白幼瘦」轉變的獨特韻味。

    尤其她一雙清泉般的澈然雙眸，更襯得其人乾淨慧中，令人無從忽視。

    不過，其實程靈素本人對耳朵里的指指點點，始終半點都不在意，默默莞爾。

    而在連續診治了幾個特殊的病人後，程靈素忽然「咦」了一聲，對一旁聽家長里短直翻白眼的紀元和說道：「這幾天，不能見水見風，呼吸困難的病人有些多呢？」

    「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