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倒也是傾國傾城……」
墨九卿沒有接話,只是輕笑。皓齒紅唇,青絲飄飛,與渾身的已經凝固的血跡,交相輝映。
「豐清歌」以為她會恐懼,恐懼地撲在他鞋邊,乞求他放過所有人。到那時,他一定會很樂意割下她的頭,當做球來踢。
但,他並未如願。墨九卿沒有情緒的臉,讓他心裡不由發憷。看著她身上無數的傷口,「豐清歌」不禁去想,這個女人難道就不知道疼痛嗎?
然,她卻如此平靜,平靜地看不出一絲波瀾,自然無人猜想得到她此時的想法。她平靜的臉似乎在告訴「豐清歌」,她是不知道疼痛的,或者說這樣的攻擊,根本就不算什麼,好比撓痒痒。
墨九卿的淡定,無異於一種無聲的挑釁,讓「豐清歌」不敢輕舉妄動。
真正的挑釁,並不是言語的攻擊,有時候一個眼神,一種姿態,周身的氣場就會陡變,變成一把無形的劍,直擊對方,讓其嚇破膽子。
這樣的墨九卿,「豐清歌」是沒有料到的,他以為他打敗她就可以絕對壓倒墨九卿,然而,他想錯了,大錯特錯,若是輕易屈服,她又怎會叫「墨九卿」呢?
「豐清歌」惡狠狠地瞪著墨九卿,他雖然站著,俯瞰渾身傷口的墨九卿,看似高人一等極具視覺氣場的優勢,但,墨九卿的淡漠,已經將這種優勢抹殺。
這並不像君王俯瞰朝臣,那樣居高臨下,心中大樂,反倒像太監在伺候君王起床般,惶惶恐恐,似乎一不小心觸怒龍顏,就會招來殺頭之禍。
說話之間,墨九卿已經扔掉懷中的飛鏢,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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