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凰妃冠寵天下 第171章在她懷裡度過_頁2
雲千西停下腳步,仰頭望著那高懸之月,忽然開了口:「要是這月永遠不圓多好。」
祁澈不知道自己怎麼又像戳到了她的痛處,他怕再說什麼惹她傷神,索性閉口不言了。
而另一方,燭光悠然的燃燒的房內,青龍卻是束手無策。
房間裡的氣溫比外面要低上許多,而這冷氣竟然全是從那白衣男子的身上傳來出來的。他安靜地躺在床上,身下的被褥已經全部濡濕,而他整個人仿佛就是一塊冰,全身上下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渣,將整個房間的溫度拉低。
青龍命人抬進來幾個火爐,誰知那火爐卻也是沒用的,他不得已只能朝白衣男子身上灌注靈力,然而,那寒冰之強悍竟是連他一起凍結。
「沒用的,你不用為我灌注靈力,只須守在一旁便是。」那人漠然開口道。
青龍堪堪收回手,泄氣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那人輕輕搖頭。
「那麼,雲千西是如何做的?」青龍不死心地問。
白衣男子面色沉了沉,青龍猜不准他是何心思,也等不到回答,知道他又是白問,只得作罷。
他不明白,明明他與雲千西之間挺好的,為何卻要千方百計地瞞著雲千西,裝作不認識呢,這殿下地的心思,真正和千年前毫無差別。
讓人難以揣測出真意。
大半夜過去,青龍著實知道了什麼叫度日如年,他見自家殿下受寒凍之苦,只恨不得那冰長在自己身上,或者這夜眨眼便過去,但他希望的都沒有落成現實。
大約四更天的時候房中突然出現一人,那人一身黑袍,五官帶著天生的凌厲,一雙眼睛波瀾不起漣漪,就像一壺死水沒有生氣,或許用「木偶」這兩個字來形容他更為貼切。
青龍頹喪的心情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眼眸不禁然亮了幾分,急切地問道:「打探得如何?族中之人呢,現在在何處?」
來的人叫玄武,和青龍同是白衣男子座下的大將,他並沒有立即回答青龍的問題,而是先看了看床上的主人,見情況和自己預想的一樣,才緩緩說道:「沒有尋到。」
青龍嘆口氣,說:「看來千年前那場大戰後滄溟大陸的強大種族全都隱匿了。」
玄武沒有青龍那麼悲秋傷月,誰出現,誰隱匿他都漠不關心,他只要聽命行事就好,其餘的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青龍忽然想到雲千西和殿下還有玄武在印獸殿底呆了整整一年,於是壓低聲音小聲問玄武:「殿下每月遇十五之時,雲千西是如何做的?難道也像我們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殿下忍受寒凍之苦?」
玄武好半天沒回應,他仍記得他第一次見到殿下被冰寒吞噬之時,雲千西是緊緊將殿下抱在懷裡的,不過那時候殿下還是孩童身子,雲千西抱著倒也方便,可寒凍之苦卻也是和殿下一同受了。
「雲千西在時,每月月圓之夜,殿下都是在雲千西懷裡度過的。」
玄武心思單純,沒青龍那麼多彎彎繞繞,且當時殿下當時又是孩童,雲千西抱著殿下他並沒有覺得多少不妥,反而認為雲千西是個血性之人,所以才願意教她靈訣。
但這話落在青龍耳中卻是另有一番意味了,再聯想到殿下對雲千西種種怪異的舉動,青龍難免想入非非。
「你是說,那些夜裡,雲千西一直抱著殿下?」青龍不可置信道。
玄武點頭。
「殿下怎可能願意讓雲千西抱他?他從不喜歡與人有肢體接觸的!」
玄武解釋說:「你現在去抱殿下,殿下也沒有能力反抗。且雲千西是多麼執拗的性子,在她眼中殿下就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孩子,她當然會幫殿下擋災擋難,殿下沒有能力反抗,事後又不便責怪雲千西,且就算他責怪雲千西又有什麼意義呢?雲千西根本不會聽殿下的。」
相處一年,玄武還是有些了解雲千西的性子的,她有時候就是獨裁的性子,誰的話都不聽,一旦決定要做成某件事便會使勁兒逼著自己去完成,旁人怕是勸說再多也無用的。
青龍算是聽出點門道來了,看來玄武和他一樣,對雲千西的看法都不錯,也是,像雲千西那樣別具一格的女子,誰都會多看兩眼的,何況是和她相處了整整一年的玄武。
不過,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殿下決定要和雲千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