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狡猾全部說出，讓人恨不得馬上槍斃。

    商州眼光一挑，朝含笑而立，不發半字半句的女人走來。

    他手一伸，挑起她小巧精緻的下巴，面無表情的冷冰冰問道「她說的，可真？」

    「你要是信她，就是真的，你不信她，便是假的。」顧相思沒有逃避，笑容明媚，不慌不亂回答。

    她話音一落下，下巴上他的指間依然冰涼，氣息比以往更添薄涼。

    「我不太喜歡不聽話，還給我打啞謎的女人。」商州的手加力，似要捏出他熟悉的肌膚感一樣使力。

    可，他怎麼使力，手指間感受到的依然沒有他熟悉，縈繞於心底的觸感，這讓他很不悅，感覺像是他的判斷力，他的思維，他的心全被顧相思占據，失去了標準的判斷。

    「那我可以問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顧相思勾起迷人的笑意，大膽的小手擱淺在商州心口，咯咯的笑著反問他。

    沒想，顧相思的指尖才碰到商州的胸膛，就被他甩得虎口發麻，連笑容都要僵住。

    「髒！」

    商州皺眉，兩眼一寒，抖出這麼一個字。

    呵呵，商州在嫌棄她髒？

    顧相思一愣，嘴角竟控制不住，有些諷刺的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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