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你不多帶我轉兩圈,順便也多多了解你一番呀!」
夏桃蓁翻了一個迷人的白眼,笑罵道:「你與你那狐朋狗友楊牧之果然是一路貨色啊!」
楊麻子的那句「多多了解青梔妹妹」,如今在春心湖可算是名句了。
劉輕箋這傢伙撫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嘆息道:「像我與牛文兄這等用情專一,用情之深的男人,世間可不多了……」
夏桃蓁嘟著小嘴,不再搭理這個臉皮比春湖山一種叫做淚樹的樹皮還厚的傢伙。
劉輕箋上前幾步,輕輕牽起她柔荑小手。
夏桃蓁掙脫出自己的小手,嘟嘴道:「你真不去對那位彩雲瑤仙許個願嗎,她不是你的第一次心動嗎?」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其葉蓁蓁,之子于歸。桃蓁,你知道嗎?自從上次見到你,我就知道我自己『情劫難桃』了……」
「說我見色起意也好,一見鍾情也罷,反正第一眼我就喜歡你了,就是喜歡,沒有什麼道理,就是這麼簡單!」
這一番聲情並茂,風流又不下流,委婉卻又露骨的話,讓這位鵝蛋臉、新月眉、嘟嘟嘴的少女一顆心,徹底軟化了。
劉輕箋牽起她乖巧的小手,漫步春湖山。
與兩人緩緩擦肩而過的,也是一男一女,一位青衫背劍的俊秀少年,一位胸前綴滿桃花的絕美姑娘。
如果說夏桃蓁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苞,那麼這位身穿桃花裙的姑娘就是一朵盛顏綻放的桃花,一種花開,兩色艷麗。
當四人八目一個短暫的交集時,劉輕箋心中微微一漾,心湖中似乎牽引起一個小小的漣漪,只是在那個一瞬間就被他按滅了。
而夏桃蓁卻是心潮起伏,她不禁駐足回頭望了一眼,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那首詞來。
「遙見仙子彩雲里,手把芙蓉朝玉京,桃花流水杳然去,別有瑤仙在心間。」
那位青衫少年眼神古怪,這春心湖果然美麗姑娘不少,剛到春心湖就聽到了不少關於某人的傳言,他實在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因此對那個人愈發看輕。
明媚如桃花的女子,抿起她那好看的嘴角,先是流露出一個格外俏麗的微笑,似乎是想要與這位如花骨朵般艷麗又可愛的姑娘一競高下,接著又輕輕冷哼了一聲。
或許是在嗤笑那位「先霸占了天下第二美人,後又公然調戲青梔妹妹」的某個傢伙吧!
紅梅搓了搓手掌,滿心虔誠的來到這個汩汩冒泡的春心湖邊,她從懷裡拿出那枚珍藏了十多年的小雪錢,滿眼都是不舍。
她雙手捧住這枚淡淡散發靈氣的小雪錢,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良久,終於在兩滴淚花滑落的同時,小雪錢翻覆著掉入那紅艷如血的春心湖水中。
「月蕾,你這痴丫頭,當年你既許下心愿,為何就是不肯寄出去呢?」
「月蕾,你感應到了嗎?姐姐幫你完成心愿了……」
「痴丫頭,你的心愿已了,你的那位薄情人,他能感應得到嗎?」
紅梅的淚珠不停滑落,她趕緊離開人群,躲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
有些傷心往事,實在是不能去觸及,一旦撕開了一道缺口,它就會像洶湧的洪水滾滾襲來,毫不留情的浸蝕著你的記憶,摧殘著你的心靈,最終又一次將你傷得遍體鱗傷。
「月蕾,你在那邊還好嗎?姐姐想你了……」
紅梅抹乾了自己的淚水,滿臉堅毅。
有些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
……
今年的春潮許願,的確是太過火熱了,而今天應該又能算得上是今年春潮最火爆的一天了。
其實春心湖的那句「春季春湖多春心」說的還是挺貼切的,不少在湖畔初次遇見的男男女女,最終成雙成對的還真的不在少數。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春心湖畔,俊男美人格外的多,這就無疑會引發出一些明里暗裡的爭執來。
比如最引人注目的那兩位白衣摺扇公子此時就開始了衝突,主要問題還是來自其中一位白衣出言調戲了另一位白衣身邊的那位明艷少女。
同樣是一襲白衣、手執摺扇,同樣的風流瀟灑,在眾目睽睽之下,豈能示弱?
眼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