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動思緒！

    只不過，她的定力超乎常人罷了，所以並未有任何的影響。

    但她也感悟良多，想著如人類這般的修士，最後追尋的竟然是最原始的喜悅，那著實令人趕到了可悲......

    所以對於這番話，她心中是相信的！

    「那......第二個階段呢？」

    晨兒下意識詢問起來，牧盛笑了一下，淡淡道。

    「第二個階段，就能控制自己的情、欲，知道想要什麼，知道不應該要什麼，知道應該如何那控制，有著七情六慾，不在遵循本能。」

    「可是......每一件事，心裡都會算計起來，無論是強者，還是弱者，都是如此......」

    「你是至尊傳人，天資不凡，可是依舊在算計，而我......身為道子，同樣如此，那些凡人，上到帝王，下到百姓，也都在算計當中過著日子。」

    「這便是第二階段......」

    牧盛緩緩開口，此刻他口中的話，仿佛在回答那龍端山的話，什麼是道！

    只是......

    他的回答方式，並非是從真假開始，而是從本身開始！

    晨兒聽到牧盛的話之後，心中驚嘆不已。

    「我也在第二階段......沒錯......我也在算計，這個世間的人，都在算計，強大之人也好，弱小之人也好，沒有一個不在算計！」

    「算計得失，算計功利，算計一切......」

    「但是我更加好奇，第三個階段又是什麼......」

    晨兒深吸口氣，此刻看向了牧盛，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那這第三個階段......又是什麼？」

    此話一出，牧盛眯了眯眼睛，看向了天地，許久之後，這才開口。

    「這第三個階段......就是你能放下什麼？」

    「我們會算計，會知道得失，會知道功利，但是卻不知道應該什麼是時候放下，應該什麼時候做什麼！」

    「或許，我們所能掌握我們的七情六慾，真正的人生，不是我們應該得到什麼，而是我們可以為此放棄什麼？」

    「我......一直都在追求這個階段，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達到......」

    「但終有一天，我會達到！」

    牧盛深吸口氣，說完這些，看向了晨兒。

    「這次......你明白了麼？」

    晨兒心神一顫，此刻看向牧盛，目光之中，閃爍著星辰之意，宛若要將牧盛徹底記住一樣！

    也就在這一刻，她突然閉上眼睛，在她身上，升騰起一個七彩光芒，這光芒出現的瞬間，天地頓時失色，一股恐怖的波動，讓牧盛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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