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魚，捧著送到慕九歌面前。

    小非離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慕九歌，「娘親，你方才為何不像別人那般，教訓我要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看了許多民間的話本子，都是這麼教育小孩子的。」

    慕九歌將魚接過來，熟練的開始殺。

    她慢條斯理的反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魔，所以才會不同，讓你肆意殺戮？」

    小非離點了點頭。

    慕九歌凝視著他，說道：「若我不是過客，若我是這城中之人，今日這般被她們擠兌，我便是有一萬張口，也數不清楚，從此以後都會背上小三的名聲。」

    「許多時候，謠言就是一把無形的刀，可以殺人的。」

    慕九歌將刀刃割破魚的肚子，「她們既然要殺我，那我何必對他們手下留情？」

    「只是割了舌，毀了容，已經是高抬貴手。」

    說著，慕九歌將小雲橋拉著和小非離站在一起，並肩站在她的面前。

    她接下來的一字一句，都說的十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