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寒冰也嘴角上揚。

    「外婆，你才是外公的眼珠子，我要吃醋啦！」

    「哎喲哎喲，寶貝，你們都是外公的寶貝！」

    「得，托九兒的福，你外公第一次喊我寶貝」

    「咯咯咯」

    一家人其樂融融，男人尷尬的，臉色像七彩盤。

    「歐陽小子，不要以為我老眼昏花了，看不見你！」

    歐陽醫生眼睛紅紅的，哽咽著。

    「老首長，我不是怕你嫌我丟人嘛！」

    「看在你救了王亮的份上，你不丟人，雖然他很討厭，但是只是惹丫頭生氣。他人品槓槓的，你倆一樣！」

    賀燙像繞口令似的，說的人云里霧裡的，但是身在其中的人還是聽懂了。

    寒冰嘴角一直掛著淺淺的笑，男人色迷心竅，顧不得禮義廉恥。

    兩步並一步上前，讓自己看起來魅力四射。

    「那個」

    「領導，日理萬機，啊」

    忽然賀燙捂著心臟，臉色也有些蒼白。

    「外公，你怎麼啦？」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寒冰還是覺察到了，司徒煜上去不由分說背起來。

    「歐陽伯伯，快給外公看看！」

    「歐陽伯伯快！」

    寒冰上去攙扶，表情也是緊張，聲音都是顫抖的。

    歐陽醫生也感覺到了，安慰的拍拍她的手。

    「不要緊的，不擔心！」

    一些人就如剛剛賀燙來時一樣，來去匆匆。

    男人的臉黑的像煤炭，跟在後面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能跟在這個人身後，那個不是人精。

    「領導，您工作了一天，也辛苦了，您看，要不要吃頓便飯！」

    哼！忙個屁啊！盡顧著撩妹了！

    身後的一些人諂媚，一些人面無表情。

    「也好，你們也累了，其他人都回去吧！」

    言外之意很明顯，心口不一的人可以滾蛋了。

    哼！巴不得呢？老子才不要同流合污。

    「好好好，散了吧！散了吧！」

    馬屁精擺擺手，一副奴才相跟在身後，屁顛屁顛的走了。

    「愧對那身衣服！」

    「汪陽，改改你的脾氣！」

    「你不一樣！」

    「哎呀，不要這樣不近人情嘛！畢竟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

    「拿開你的爪子！」

    汪陽一臉的嫌棄。

    「去哪裡啊？」

    「看看老首長，身體怎麼樣了？」

    「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從頭到尾，就這句話像人話！」

    「哎！汪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明里暗裡不擠兌我，心裡不舒服啊？」

    「對，我看你就是不爽！」

    「哎！你倒是等等我啊！」

    歐陽醫生辦公室，賀燙躺在床上，兩鬢斑白，寒冰忽然鼻子一酸。

    「傻孩子，人總是會老的，比起你的爸爸媽媽們，外公外婆賺了！」

    「我不要，我要外公外婆長命百歲！」

    寒冰看著常梅慈愛的臉，她也不再年輕，有了淡淡的魚尾紋。

    女孩嘴巴一撇。

    「呵呵呵，那不就成了老妖怪啦！」

    「老妖怪，也不要緊啊！九兒只希望外公外婆長命百歲！」

    「好好好，我們長命百歲！」

    「咯吱」

    門從外面推開，賀燙看到進來的兩個人冷笑，

    「吆，馬局長汪隊長稀客啊！」

    「哎喲，老首長，您可折煞我們了！」

    來人嬉皮笑臉，衝著賀燙眨眨眼。

    「少來，來幹嘛來了？」

    「就是看看老首長」

    「看我死了沒有？」

    馬局長讓賀燙給噎的，依舊笑的沐浴春風。

    寒冰不幹了，小嘴一撅，目光如豆。

    「外公，呸呸呸，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