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願意同我一起?」
「為什麼啊!」
「別理他,我們喝酒」李母端起酒碗與二人敬酒。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不懂他們就是太傻了。既然當事人不在意,他們兩個也沒有在意的理由,紛紛端起酒碗,喝了個低調。
小廝因為王爺現在睡了過去,加上喝了些酒,也就放開了些。時不時的吐槽兩句。
……
第二日,祁王揉著自己有些發脹的腦袋,「我這是在哪?」
小廝見人醒了,忙迎了上去遞上醒酒湯,「醒了,王爺,高粱酒烈性,喝點解解酒氣」
「本王昨日是不是找到清兒了,還同他們喝酒來著?」
「王爺,你做夢呢吧!昨日您自己在客棧喝著悶酒,哪有旁的人」。
「哦,是嗎?」祁王還有些懷疑,這幾年來他確實時常自己喝悶酒,在夢裡見著清兒。
可是昨天的夢境實在是太過真實。
「啊,疼」他想再回想一下,可只要一用力,腦袋就像炸開一般的疼。
「王爺,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奴伺候王爺起床洗漱吧,您今日不是還要去品茶」
黃粱酒意指黃粱一夢,把今日當做一場夢,這是李母跟小廝說的話。
為了讓王爺能夠徹底忘記葉然清就不要讓他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王爺還年輕,再娶個七八房妻妾生個一兒半女的不是問題。
這麼多年他是因為自己的愛而不得,才有此執念,可我此生不可能同他共白首,
「可…」小廝張張嘴還想說什麼,竟什麼也說不出來。
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懂。
他的母親就是被強迫嫁給自己的父親的,最後娘親鬱鬱而終,那個悔恨的眼神,他至今都還記得,他也進了王府做了小廝,因為人機靈才到王爺跟前去。
李母也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回想剛剛的問話。
她和小廝還有兒子合力把人送到客棧後,把人支開,問了一個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在北方時,是你設計給葉然清下的藥?」這句話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來的。李母不想承認這個事,可這些年,她越想越覺得有可疑之處。
他這個王爺,又是個男的,別人是吃飽了撐的給他下這種藥,就算藥效發作,睡個女人而已對他能有什麼損失。
過了很久,久到李母以為祁王醉暈過去,聽不到半點外界的聲音,正打算抬腳出去,抬至半空,祁王的聲音傳來,只短短的三個字,「對不起」。
李母冷笑一聲,「果然,果然當時離開你是正確的」
「現在也不怪你設計與我,畢竟送了一個這麼聽話懂事的兒子,不至於自己死了也沒人替我收屍」
「但我也不會原諒你,平生難得一次的付出的真心,換來的確是算計…」
「罷了罷了,從此一別兩寬各自歡喜吧」
喜歡穿越後,當縣令她照樣帶村民賺錢
第 76 章 黃粱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