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飛舞在她的身側。
就在這一瞬間,一旁的雙生祭司目光波動,她們似乎見到了曾經的女帝。
這熟悉的一幕和當年那女帝一般,引得眾生靈氣而至。
接著,許安施法,泛著光波的靈力如同光速般在一剎那擊中阿蘇裴夜的胸膛。
在被打中後,阿蘇裴夜眸中驚色,雙手揮法,一圈又一圈的金色光紋朝許安襲去,他不敢置信,眼前這女子短短時間進步如此迅速。
許安僅是彈指一揮,無數的靈氣如流星墜落直衝下去。
靈氣衝破光紋落在阿蘇裴夜跟前,顯然許安是刻意給他一個下馬威,以示警告。
阿蘇裴夜擰緊眉心,他以高看的眼神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這令人好奇又看不透的女子。
「各位,既然你們都求娶我,我自然也代表一方,我也有權利參與,不必再爭論勝負了,我誰都不嫁,此時你們無人能勝我,那我便是勝者。」
「若不服,起身與我比武,你若勝,我便心甘情願唯你一人,哦,你們都受了重傷,那便等你們傷好,這樣公平。」
面對這戰無止境的修羅場,若不放點狠話想必幾人都會僵持到底。
談論到比武,也是不想因為此事讓皇上與夏夫人為難,她得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畢竟她干擾了比武,既是眾人不認若要論罰,她也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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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蘇裴夜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他那狹長優美的金眸中生出一抹驚喜之色,這眼神,看起來可不像不服,反而像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用等傷好,此時便可,他們可都還沒倒下,便是沒輸,既然沒輸那就能與你一戰,就不知,你舍不捨得傷他們。」
他的眼神忽的犀利起來,此話聽著意味深長。
許安顫了顫眉心,攥緊了拳。
這個阿蘇裴夜,明里暗裡就是讓我繼續,看我會不會對其他人下手,在天子腳下 ,若只與他比武那我便是欺君,他在賭我不會對言木亦與澤安下手,畢竟他們傷的最重,眾人都在看著,我也不能刻意放水,好你個三王子,真是心機多啊。
憑我這法陣的靈力他們都撐不住,更何況與我一戰,這還真是進退兩難,進,只會傷了他們這不是我的初衷,退,只會連累夏侯府,惹人非議,到時給我安一個欺君之罪。
想著,許安猶豫片刻,她揮袖而下,收回了法陣,朝言木亦兩人走去。
她與阿蘇裴夜擦肩而過頓了片刻,隨聲說道:「三王子,你心機頗深啊,不過你賭對了,我許安是個有情有義之人,我確實不會對他們出手,但,我也不會連累其他人,你若再動手,我定讓你顏面盡失。」
說完,她徑直奔向言木亦與澤安,「你們怎麼這麼傻?傷的如此重。」
她蹲下施法,兩抹綠意闖入兩人的額間。
接著,便是源源不斷的靈力朝他們送去。
許安雙手都沒有閒著,一手一位,從頭到尾替他們療愈。
「許安,我沒事,我養幾天就行,你這樣闖進來,恐會受罰,不然,你給我一掌,以你現在的靈力能勝阿蘇裴夜,若你勝了便不會被罰也不會去和親了。」
言木亦眼中的柔色都快躍了出來,他總是這般溫柔。
澤安也想這般說,但許安直接一手捂了上去,吐槽道:「你們受的傷已經夠了疼了,這一個窟窿那一個洞的,我的靈術都無法療愈,你們能受得起我一掌嗎?不用多說了,我這性格你們最清楚,不就是受罰嗎,死不了就行。」
替他們療愈了片刻,許安有些酸痛無力,她離開了法陣的維持,靈力本就不夠強,可以淨化魔氣療愈一些傷痛,畢竟也沒有修煉多久,所以現在異常感到疲憊。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對陣法卻有些額外的精通?哪怕靈力不夠,但喚出來的法陣卻極強,這或許就是天賦?
她微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