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為了晏瀚澤鬧成了烏眼雞,離得不遠的沈沐晚一邊應付著其他仙門的恭維,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掃著他們,看熱鬧。
乖徒弟啊,都說享齊人之福有多好多好,這種天天互掐的日子也不好受啊,你就當預習一下,提前找找一夫多妻的感覺吧!
晏瀚澤顯然沒有那份耐心聽兩個女人吵那毫無意義的架。
「行了,其實我找到我的本命靈器了,只是威力太大,我不想用。」
「喲,吹牛咋不看天呢,你師尊剛剛就差點讓雷霹死,你不怕那雷一會兒再來找你麻煩?」崔凌山一張臭嘴永遠那麼讓人討厭。
周圍的人有很多看熱鬧的,眾人都覺得眼前一花,崔凌山的前襟就已經被晏瀚澤拎了起來。
別看崔凌山比他大很多,但晏瀚澤身材比普通人都高,比崔凌山整高出半個頭還多。
他拎著崔凌山的前襟,崔凌山幾乎被提得腳離了地。
「你、你幹什麼?」崔凌山見到晏瀚澤那冰冷、狠戾、嗜血的眼神有種他下一瞬間就會掐死自己的感覺。
「你說我可以,但不可以說我師尊,否則我絕不饒你!」晏瀚澤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沈沐晚,見她沒什麼表示,沒說讓他放人,也沒說怎麼處置。
他轉回頭唇角不經意地勾起一抹淺得不能再淺的冷笑,盯著崔凌山的眼睛,用力向地上一扔,把他直接扔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還伴隨著他的一聲慘叫。
大家這才看到,崔凌山的一條胳膊正好撞在了一邊的石頭上,還帶著一聲讓人牙酸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不禁都向晏瀚澤投去驚駭的目光,這小子看著年紀不大,出手可夠狠的,一下就要了人一條胳膊。
不過更奇的是同為金丹初期,崔凌山在他面前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沈老七,你管不管你徒弟?他斷了我徒弟一條胳膊你沒看見啊!」厲厭沖了出來,瞪著沈沐晚的眼睛都是紅的。
「哦?你徒弟幾個人一起羞辱我徒弟時你在哪?你怎麼不管管你徒弟呢?現在他們吃虧了你跳出來了,師尊就是這麼當的?」沈沐晚慢慢地走到晏瀚澤身前,將他護在自己身後。
身形比晏瀚澤小了兩三號,可硬讓她擺出一副老母雞護小雞的架勢。
「哼!你徒弟自己無用還不許別人說了?」厲厭冷笑一聲。
沈沐晚清秀的眉尖一挑,一雙貓眼微微眯了眯,「阿澤,你說現在的人怎麼眼睛都長在腦袋頂上,專門看不起人。自己教出三個廢物就以為別人都教不出好徒弟來。」
「師尊說的對!」晏瀚澤適時地給捧了個場。
周圍有幾個其他仙門看熱鬧的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你們!」厲厭氣得渾身哆嗦,「掌門,你看他們。」
還沒等岳青山說什麼,一邊的蕭暮笑了出來,「岳掌門,你們玄極宗真有意思,師兄弟之間感情實在太好了,好到在外人面前都不裝一裝。」
岳青山被臊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混帳,都是混帳,還不都給我滾回去!」
柳長風抿著嘴笑了笑,他從不在乎這些虛名,一雙狹長的鳳目彎了彎,走到沈沐晚身邊,「你徒弟一會兒讓掌門帶著,我先帶你走吧!」
說著手很自然地搭上了沈沐晚的肩。
沈沐晚還沒說什麼,一邊的晏瀚澤一下把沈沐晚拉回自己身邊,「我的師尊我能帶!」
「阿澤,別……」沈沐晚話還沒說完,只見一道紅光閃現,亮得幾乎讓人睜不開眼。
等眾人眼睛恢復之後驚? 地發現,晏瀚澤腳邊停著一把造型獨特的古劍。只是劍身與旁的不同,是暗紅色,隱隱地泛著紅光。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僧就說晏兄弟有大造化,果真如此,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焚天劍?」
「什麼?是焚天?」
「原來真的有焚天劍?」
「不是說那是一把魔劍,原本劍身是銀白色的,就因為殺了太多的人,飲了太多的血成了紅色。」
「用這把劍當本命靈器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
那些人眾說紛紜,一時間又都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