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這一步，還是要冒風險。』

    超能之神回道：『放手一搏才是我的風格，承擔風險是必然，林謀，你和你哥的差距就在於此，他就算在考慮不清楚的情況下也會出手，你缺的，就是他的果敢。』

    林謀說：『我們……確切的是，你真的能贏嗎？』

    超能之神說：『我從來沒輸過。』

    會議室似乎又開始了關於昊陽的討論，白袍還是一樣的態度，昊陽就是傳說中的傻白甜，一點問題都沒有，就算黑袍聽命於影鋒，最多也只是對昊陽旁敲側擊了一下，昊陽這個人，最認死理，不是旁人可以輕易改變的。

    林希則表示最好把昊陽召回來，換一個人去對抗使徒都靠譜。超能之神對兩人的見解都有分析，不過其實並未真正表態。

    林謀並沒有繼續聽他們的爭論不休，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爭取，昊陽都一定不會回來，這，就是命。

    他問黃瀚：『剛才那個信息傳達給他沒有？』

    黃瀚答道：『沒有，我都聽你的。』

    林謀點了點頭：『很好，現在我已經有一個確定的解釋了，要不要聽？』

    黃瀚怕怕地說：『讓我知道真的好嗎？』

    林謀說：『沒問題，而且，一旦知道這件事，就不會被命運所控了。』

    不被命運所控，這種神奇的事其實也挺可怕的，黃瀚想了想，最終還是好奇心勝利了：『二哥，你說吧。』

    林謀走出房間，這裡，似乎是總部大樓的禁行區，他在意識中對黃瀚說道：『其實，有關徐不凡的解釋，我們都想錯了，已知胖子在自己的記憶中透露了種子的信息，現在又在林希的記憶中透露了世界正主的信息。所以我可以由此得出結論，種子並非我們想的那樣可以無限增長，因為，無限增長的是世界正主。』

    說實話，黃瀚有聽沒有懂，不過他沒敢說，繼續聽就好了：『世界正主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小說主角，順他者昌，逆他者亡的存在，理論上來說，一個世界只會有一個主角，其他不是反派就是配角，所以才會有世界正主這種說法。』

    聽到小說主角，黃瀚倒是有印象：『以前我們不是推論過准主角的概念嗎？每一個持晶者都是准主角，最終活下來的，才是真正的主角。』

    林謀說：『以前我的確是這麼想，但你有想過一個問題嗎？一本其他位面的小說，相對於我們來說，是完本了還是才剛開始寫？』

    黃瀚聞言一愣：『等我想想，林希的記憶里有中心時間論，是不是也可以用到這個問題上？』

    林謀斷然道：『不會，那本書相對於我們來說，只會有完本或者太監兩種可能性，不會再有第三種，而無論局勢有多不明朗，小說主角在作者心中早已定下，就如同那本相對於我們已經完本的小說一樣，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准主角，那個真正的主角早就定好了，故事已經完結了，這才是世界正主！』

    其實說那麼多還是沒下定論啊，黃瀚忍不住問道：『那他……就不是主角咯？』

    林謀知道黃瀚指的「他」是誰，笑道：『不錯，這就是種子的含義，在一個已經有了主角的世界中，種下一顆種子，如果說主角是堅固穩定的大地，那麼這顆種子就是讓大地土崩瓦解的存在！』

    黃瀚笑道：『我明白了，這個種種子的人是腦殘嗎？竟然想用一顆種子撼動大地？』

    林謀說：『不僅腦殘，而且極為惡毒，他種下的種子就是病毒，就算能毀滅大地，這個病毒也會因此消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