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

    「我欠你？展宴我想你搞錯了，我從來都不欠你什麼，是你欠我的！」

    好好的，不知道又是從何而來的脾氣。

    展宴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大多數深夜，都是靠他自己解決。

    在這下去，他真的要成和尚了。

    展宴見她走出臥室，想追上，聽到口袋裡的電話，看了門外消失的背影，止步接起電話，看著來電走進了書房。

    「說！」語氣冷冽。

    對方支支吾吾，顫抖著說：「展…展先生，稿子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透給媒體報社了，一個小時後，消息就會出現在報紙上。」

    展宴：「把電話給齊成。」

    齊成接過電話，「總裁。」

    展宴：「兩個小時後，通知公關部，準備新聞發布會。」

    「是。」

    掛完電話，展宴換好了衣服，在莊明月梳妝檯的一處小角落抽屜里，拿出來一塊名貴的手錶，戴著手腕上，離開前，展宴在畫室里找到了還在用功趕稿的女人，「我去趟公司，很快回來。」

    「隨便你。」

    這鬧情緒的脾氣，展宴也是怕她胡思亂想，他在她身側旁蹲下，視線與她平行看著她，「要不要吃，麥香園的草莓蛋糕？他們家除了新品，要不要嘗嘗。」

    莊明月拿著畫筆，沾了藍色的顏料，「展宴，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女孩兒，這些…我很早就不吃了。你要走就走，別來煩我，成嗎？」

    莊明月話語中帶著鋒利的刺，展宴並沒有放在心上，薄唇抿著有一道凜冽的弧度，他默然站起身來，「注意休息，身體不舒服，打電話給我。」

    展宴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接過她的電話。

    好像有四年…還是五年…

    展宴離開後，開車去了盛世集團。

    四十多分鐘後，在門外等候的齊成，「記者全都到齊了。」

    展宴，「嗯。」

    齊成推開會議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