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小說家 第一千兩百四十六章 印子金(求票票)_頁2
「召水,你來默誦一下昨日所授的孟軻子之言。」
春秋書館!
矗立於蘭陵城已經有一段時日了,由著和儒家之間的關係,自當無憂,招收弟子入內教導,傳授儒家經典,傳承先賢理念。
按照所招弟子年歲、學業的不同,給予分化數個區域,分別傳授不同的東西,儒家六藝自然在列。
當然也少不了春秋書館獨有的東西。
那便是春秋書館所珍藏的春秋劍道,那是從儒家祖師孔丘筆削春秋而來,又結合儒家孟軻子的浩然正氣修行。
更有當初趙國中山劍館的劍道妙法,諸般結合,成就春秋書館獨一無二的春秋劍道,據傳,修煉極致,可以妙悟玄關,成就劍道春秋之位。
是故……,頗有燕趙殘餘之人欣然入內。
明德之堂!
春秋書館內的二等學堂,超出初等的明道之堂,能夠入內著,年歲不限,只消對於儒家精妙之要了解、淺顯明悟便可。
其內學者二十有餘,木案陳列,紙質典籍落於上,均為儒家精要。
聞上首教員一語,不由的,學堂內的一道道目光匯聚在最前方的一位藍衣少女身上,其人年歲不大,卻姿容秀雅,風姿初顯。
且渾身上下,彌散著一絲與眾不同的氣韻,出身當有不俗,秀髮梳攏兩隻蟠龍辮,落於肩後,秀麗的眉宇間,滿是淡然。
「是,先生!」
「孟子盡心章,曰: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存其心,養其性,所以事天也。殀壽不貳,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
「曰:莫非命也,順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牆之下。盡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曰:求則得之,舍則失之,是求有益於得也,求在我者也。求之有道,得之有命,是求無益於得也,求在外者也。」
跪坐而起,亭立堂中,看著面前的先生,脆音而起,默誦所得之儒家經典之言,昨日……所得這些,雖不多,足以思忖。
「可有所得?」
上首那年輕的先生微笑頷首,這是飛雪館主格外關照之人,近來……的確資質不俗,學業很快,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便是將《論語》倒背如流。
且……更有屬於自己獨特的見解。
如此,自然可以入二等學堂。
如今正在學習孟軻子之語,不知召水可有所悟。
「盡心知性,所以知命!」
「非為知命,而順受其正,順得自然之妙,如同道家之清靜無為,問己心者,當無愧也,是所謂,求在我者?求在外者?」
「如《論語·述而》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之意。」
「誠如是,則接孟軻子下語——萬物皆備於我矣,強恕而行,求仁莫近焉,果如此,則至仁、至道、至誠、至善!」
少女之音清脆而又清晰的迴旋在明德之堂內,述說己身所悟之孟軻子之言,詮釋所語之深意,有條不紊,微言大義。
「這……,果然你所悟?」
聞此,上首那先生驚詫不已。
召水口中所言的那般孟軻子之意,的確很對,但……縱然是自己,怕是不不輕易參悟,整個春秋書館內,能夠妙悟那般境界的,更是不出十人。
莫不是召水這般小的年紀,已然有這般感悟。
實在是令人驚駭,難道她真的對儒家之學這般悟性超凡?
而對於堂內其餘學員來說,則只是感覺召水所言實在是……晦澀難懂,對於昨日的內容,默誦而出,卻是不難。
卻沒有任何頭緒!
什麼盡心!
什麼立命!
什麼順受其正!
什麼求得舍之!
……
根本就是有些前後不搭。
雖不明悟召水之言,卻不妨礙一道道目光迸出敬佩之意,一個月將《論語》倒背如流,而今對於孟軻子之言也有這般感悟。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是昨日召水詢問天明師兄,天明師兄所言,召水覺得有理,便是記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