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069你犯什麼傻啊_頁2
「沈秋給你出的主意?」我想到了那個乾淨整潔的私房菜老闆。
「不是,是小彭。」他回答完,眼睛裡又帶上希望問我,「這樣不對嗎?」
「不是不對,是要看對什麼人用這種方法。」我說完,想了想又說,「如果是和你一樣性格比較內斂的人,用你說的這個辦法最好。感情的事很複雜,每一個辦法都不是對所有人管用的。」
「你和他,不是訂婚了吧?」他拋開了上一個問題,想了半晌又問。
「還沒有到那一步,只是確定朋友關係。」我低著頭,臉有點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說起何連成,心裡總有點小甜蜜。
「那我還有機會。」他忽然一笑,有點憨憨的可愛。
我不想再招惹一筆情債,堆出滿臉的歉意對他說:「我不是腳踩兩隻船的人,所以只能拒絕你了。」
「我還沒開始,怎麼會放棄……你你你拒絕我也沒關係,我可能是不夠努力,我不會這樣就不做的。」他說話已經有點不連貫了,就像當初剛到形體中心那個樣子。我知道他的情況,忙說:「別著急,慢慢說,我聽著。」
他抬頭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說:「我……會努力了,除非你們結婚了。」
結婚?好遙遠的話題,我心裡搖了搖頭,把這個霧一樣的詞扔出去。
「我的情況你很清楚,其實根本配不上你們任何一個。」我又重複了一下和何連成說過的話。我也不知道這種話對他有沒有用,他聽完以後半晌不說話,然後開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又接受了他?」
我被他問住,心裡有點抗拒繼續這個話題,真誠地滿懷歉意對他說:「那個忙如果你不方便幫,我找其他人想想辦法。」
「別……別……我盡力。」他伸手做了一個阻攔的手勢說。
氣氛已經壞了,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忽然覺得我求劉天幫忙二次上訴的事,有些強人所難。
和他一起走出餐館,借著燈光我看到他裸露出來的脖子到下巴一帶有一些鮮艷的紅斑。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我的脖子,絲巾被夜風吹開了。
「陪我去趟醫院,我是過敏。」他假裝看不到我系絲巾的動作,打開車門。
「什麼過敏,要不要掛急診?」我看著些紅斑有往臉上蔓延的趨勢,忙問。
「蔗糖。」他應了一聲,扶住車站了一下才又說,「你開車吧,我現在不能開車了,癢得太難受了。」
「你蔗糖過敏,你還喝甘蔗汁啊。」我急忙把他塞進車子裡,發動車子問,「距離這兒最近的醫院是不是協和?」
「對,去協和吧。」他坐在一旁說。
過敏是一種很可怕的疾病,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果特別嚴重。最害怕就是過敏源導致呼吸道過敏,那樣會導致人在短時間內窒息身亡。
我也顧不上違反交通規則,五六分鐘就開了協和醫院正門。也來不及找車位,把車往急診大廳門口一停,扶著他就住裡面走。
他勉強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就診卡,我遞到窗門刷了一下,急診值班小護士看到電腦上顯示出來的名字和病歷,馬上站了起來跑著去打了個電話。片刻以後,五六個穿著白衣的護士推著一張醫療床跑了過來。我把劉天安放以床上,他迅速被推了進了急診室。
門被關上之前,我看到他身上的紅斑已經長到了臉上。
這傻子,明知道蔗糖過敏還喝甘蔗汁,是在找死嗎?!我站在外面急促地來回走動,大約過了十五分鐘,醫生推開門對我說,「你是劉天的家屬?」
「我是他朋友。」我答道。
「他近三四年並沒有發生過過敏,這一次比較嚴重,還好送來的很及時,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差不多恢復了,你們需要住院嗎?」醫生像是對劉天的病情很了解,對我叭啦叭啦說了一通。
「我能先進去看看他嗎?」我問。
「哦,可以。」醫生道。
他已經推到一旁的輸液病房休息,醫生說至少在再觀察一個小時恢復了以後才走,也可以選擇住一晚上。
我看到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有點奇怪,但是想到晚上急診的人應該不多,於是走到他的床前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這個是老毛病了。原來經常來打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