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奚九夜大吃一驚，再看看太陰聖女的臉色。

    後者臉色慘澹，再看她眉心處，還有血的痕跡。

    正如她說的，她為了救自己，用了不少太陰之血。

    奚九夜的心底，動了動。

    太陰聖女對他的付出，他並非完全無動於衷。

    在失去了蘭楚楚，失去了自己的所有家人之後，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會為了自己，不計生死了。

    奚九夜嘆了一聲，抱起了太陰聖女。

    &在外頭等你。」

    說罷，他出了宗祠。

    宗祠里，只剩了葉凌月和百頭玉花蛟。

    葉凌月見百頭玉花蛟一直沒有開口的意思，她想了想。

    &久不見。」

    她衝著百頭玉花蛟眨了眨眼。

    百頭玉花蛟的頭顱，動了動，張了張嘴。

    &然是你。」

    「……」

    葉凌月瞪圓了眼，看看百頭玉花蛟。

    &會說話？」

    &侖時期，萬物有靈，通靈的古獸都可以說話，這一點，和現在那些下等的生靈們不同。」

    百頭玉花蛟的語氣里多了些許傲慢的意味。

    &知道我是誰？」

    葉凌月再問道。

    &然容貌不同，可是氣息以及念力很像，雖然念力還弱不少。」

    百頭玉花蛟點點頭。

    &以說，那個葉凌月真是我的前世。」

    葉凌月喃喃自語著。

    &對，既然你知道我是葉凌月，你不應該殺我報仇？」

    葉凌月看看白頭玉花虬。

    它雖然滿眼通紅，可眼底並無怨恨之意，比起當年那一頭地底的玉花虬，它看上去好脾氣多了。

    &化……你當初用了骨匕淨化了我。說起來，你們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才對。」

    百頭玉花蛟說道。

    &你為何還陰魂不散，聚在真武天域，何不早點投胎去？」

    葉凌月奇怪道。

    &為我還有夙願未了，我恨。」

    百頭玉花蛟又是一聲長吟。

    &你殺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按理說，應該怨恨的是他們才對。」

    葉凌月不滿道。

    &並非是我要殺他們。是他們的統治者的無知害死了他們。你們天人推崇因果報應，冤有頭債有主，即便是真的要算賬，也應該去找把我們變成了怨神的人。」

    白頭玉花虬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