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腹黑萌寶賴上門(神醫娘親之腹黑小萌寶) 【V029】手撕白蓮花(一)_頁2
,妹妹說的沒錯,白棠與白夫人的關係勢如水火,白棠嫁入白夫人的母家,絕不可能有好日子過,他不能……不能看著她跳進火坑。
俞峰站起身道:「我這就回去告訴爹娘!」
俞婉叫住他:「白小姐又沒說要嫁給你。」
俞峰一噎:「啊……這……」
俞婉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我開玩笑的,我沒問她,她怎麼想的,日後你親口問她。」
俞峰的臉漲紅了。
俞婉道:「先把陳家的親事解決了。」
俞婉去了最近的一家藥房,買了幾味草藥,讓藥房的人代為熬了,捏成藥丸,帶回白府給了白棠。
「這是什麼?」白棠看著桌上的藥瓶問。
俞婉拔掉瓶塞,倒出一粒黑色珍珠大小的藥丸,對白棠道:「主料是魚腥草、三七和番瀉葉,還有點兒輔料,吃下後會讓你遭點罪,不過並不會損害你的身子,劑量我都拿捏好了。」
「你還懂這個?」白棠問。
「鮑爺爺送我的醫書上寫的。」俞婉道。
「你還有個鮑爺爺?」白棠並不知鮑神廚與俞婉相認的事。
俞婉望了望門外隨時可能竄過來幾個下人的院子:「這個說來話長,你先把藥吃了。」
白棠捏起那枚黑乎乎的藥丸:「你之前……有給別人吃過嗎?」
「沒有,你是第一個!」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感不感動?
白棠:「……」
難道不該擔心會不會吃死她嗎……
白棠最終還是將藥丸服下了。
晚飯時,白棠開始有些沒精打采的,送飯的丫鬟婆子權當她是讓老爺、夫人氣得如此,並未放在心上,直到夜裡,白棠開始難受地呻\吟——
值夜的丫鬟扶了衣裳過來:「小姐,你怎麼了?」
「頭……頭好痛……」白棠有氣無力地說。
丫鬟摸了她額頭,嚇得一把縮回手:「好燙!」
白棠病了,先是渾身乏累、睏倦不止,再是頭痛背痛,高燒不退,白夫人請了大夫上門,因是要嫁去陳家的兒子,在醫治白棠一事上,她倒是真沒私心。
大夫看過之後,診斷為急性風寒,開了幾幅散風去熱的藥,奈何白棠服了藥,非但不見好轉,反而越發嚴重起來。
白老爺再偏袒兒子,白棠也是他親生的女兒,他不可能真坐視不管。
他冷冷地看向白夫人道:「你請的什麼大夫?連個風寒治不好!到底有沒有讓人精心照料她?」
「老爺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故意讓人把她照料病的嗎?還是我故意給她餵藥吃?老爺,我這些年是怎麼對棠兒的,你心裡難道不明白嗎?」白夫人一臉委屈地哭了起來。
白老爺心頭一軟,說道:「我沒怪罪你的意思,你……罷了,再換個大夫,讓丁管事去吧。」
丁管事是白棠的心腹,白夫人接管中饋後,將他調去庫房了,白夫人自是不願再重用他,可這個節骨眼兒上也不好觸老爺的霉頭,讓丫鬟給丁管事帶了話。
丁管事請了相熟的李大夫來。
李大夫醫術高明,是專給世家大族看診的,不是白棠母親的身份擺在那裡,丁管事還將他請不到白府來。
李大夫給白棠診治時,白棠的病情再度惡化了,李大方捋起白棠的袖子,就發現白棠的手臂出現了淡紅色的塊狀,李大夫道了聲不妙。
「怎麼不妙了?棠兒是得了什麼絕症嗎?」白老爺擔憂地問。
李大夫站起身,讓人打了水來,用皂胰子仔細淨了手,方神色凝重地說:「我暫時還不敢下定論,若明早這些紅塊不擴散就是我多心了,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怎麼樣?」白夫人著急地問,沒人比她更不希望白棠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鬧病。
李大夫道:「明早我再來看吧!」
卻等不到明早,大半夜的,丁管事便叩響了李大夫家的大門。
丁管事焦頭爛額道:「李大夫,我家小姐越發不好了!你快去瞧瞧吧!」
李大夫帶上醫藥箱,馬不停蹄地去了。
白棠手臂上的淡紅色塊狀擴散了,起先只長在小臂上,半夜丫鬟給她擦汗,發現她的大臂、臉頰、甚至腿上都出現了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