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和願力一樣，每個人每天都能產生，神靈需要香火願力，而朝廷則是需要匯聚氣運。

    氣運的作用無疑是非常重要，不過江帆好像發現一個問題。

    「老哥，我老是聽人說什麼神通不低業力，業力是什麼？」

    孫興霸頓時得意的笑道，「老弟，你這個問題可問對人了，我敢說這業力一般人都不知道，也就老哥我讀書多，偶然在一本殘書上曾見過古人對業力的描述，一句話人心背向，人心所向就是氣運，為人所背棄，就是業力！」

    所以腐朽的大明朝已經被它的人民所背棄，背上了許多業力，而這業力又從上而下背負在明朝的官吏身上，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但是江帆不一樣，他可以白嫖！

    江帆已經轉變成大明朝一名忠心耿耿的錦衣衛，開始主動為大明朝鋤奸而獻策，「老哥，咱們百戶所來了多少兄弟，百戶大人準備什麼時候召集兄弟們動手除掉關勝？我可以打探道關勝的行蹤。」

    孫興霸回答道「除了你和我，這武功縣還有六名兄弟姐妹。」

    「咱們的人呢？」江帆詫異道。

    孫興霸聲音頓時變得有些低沉，「我們百戶所現在就只有四十五號人，要負責探查整個渝州府，百戶大人把兩名總旗派去探查其它五個縣，她老人家親自坐鎮渝州府，這次是得了我的線報，她才特意趕來。」

    「咱們所就四十五人？」江帆驚訝道。

    孫興霸嘆了口氣，「咱們錦衣衛慘啊！去年薩爾許之戰，朝廷集結二十萬精銳大敗而歸，世人只知道軍中精銳全部折損，煉體境以上的武將戰死三百餘人，可誰人知道我錦衣衛同樣戰死幾千人。

    這些兄弟可都是真正的精銳，歷經三大征都活下來了，沒想到竟然全折在遼東，要不然我這南鎮撫司的閒職文書，怎麼會來北鎮撫司擔任小旗。」

    孫興霸說到悲傷處，忍不住低聲罵道，「世人皆罵我們廠衛，那壞事明明是東廠、西廠、內行廠三大廠的閹人幹得最多，我們錦衣衛除了對內監控百官，對外同樣屢立戰功。

    遠的不說，就說這神宗萬曆皇帝三大征哪一回沒有我們錦衣衛出力，朝鮮戰役我們兄弟和倭國忍者廝殺為前線收集情報。」

    江帆同仇敵愾，跟孫興霸一起痛罵閹狗。

    心裡暗道，既然錦衣衛指望不上，那也沒關係，為了保險起見，他還能拉三個強力外援。

    「老哥，我之前說過武功縣令孫傳庭也在探查關勝。」

    「老弟啊，你剛來不清楚，以後這事你千萬別在外人面前提起，那群文官和咱們是幾百年的世仇，不可能與咱們錦衣衛合作。老弟你不知道，我們有一任指揮使是被這群文官在朝堂上活活打死。」孫興霸低聲提醒道。

    江帆忽然想起來，英宗土木堡之變後，的確有錦衣衛指揮使在朝堂上被文官群毆致死。

    沒事，孫傳庭雖然是未來的明廷第一猛人，但現在畢竟還是個小年輕，少他一人不影響大局，他還有兩名強援。

    江帆又道，「老哥，你知道聞香教嗎？」

    「老弟，老哥我果然沒看錯你，你也發現聞香教要造反？」孫興霸一拍大腿興奮道。

    「老弟，我就懷疑聞香教和關勝搞到一塊了。你有所不知，這聞香教是我們錦衣衛重點監視目標。」

    「聞香教是王森所創，這王森自稱曾救一九尾白狐，白狐自斷一尾贈之，有異香，因此號召徒眾，百姓被異香所懾多有依附，被世人成為聞香教。這聞香教憑藉這異香發展迅速，十幾年不到教徒就遍布全國十三省，我們後來發現這王森有反意，兩次將他下獄才把他整死。」

    孫興霸又有些惆悵的說道，「沒想到這聞香教又死灰復燃，還不知道怎麼就傍上了孝靖王皇后，王皇后都曾公開給聞香教王家背過書，承認王家是同族。還有那些文官收受聞香教賄賂，明明知道聞香教有意造反，還為他們打開方便之門，簡直是該殺！」

    江帆原本想說的話，瞬間憋回去。

    江帆內心自我安慰道，不慌，他還有一個強援。

    關勝意圖造反，而衛所百戶陳家守土有責，他可以想辦法借用陳家的力量對付關勝。

    至於證據，可以偽造嘛！

    這時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