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軍爺寵妻至上 431 可憐?不,他是可怕(一更)_頁2
憐的。」
宴九看他那副心疼的低落樣子,「錯,其實你最可憐。」
感覺被莫名挖苦的歐飛立刻抬頭,不服氣道:「什麼啊!我哪兒可憐了,我有少爺,有你……」說到這裡,感覺自己好像泄露了不得了的東西,頓了頓後,馬上說到:「我那麼好,我哪兒可憐了,我反正不可憐!一點都不!」
大概是為了掩飾什麼,最後四個字咬字咬得格外重。
宴九側頭,唇角彎彎,沒有說話。
歐飛在她的眼神下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脊,努力的強裝鎮定。
好半天,就聽到宴九說:「原來我這麼重要啊,都和你少爺放在一個位置了?」
歐飛轟的一下,臉瞬間漲得通紅,「什、什麼啊,沒有,才不是,你……你重要什麼……」
那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宴九真懷疑他會不會下一秒會直接把腦袋埋進沙堆里,於是連忙改口,「好好好,是你重要,你在我心裡特別的重要,非常重要,我不能沒有你,行不行?」
歐飛一聽就知道她是在敷衍,「你……你少逗我……」
但這回宴九沉靜漆黑的眼瞳裡帶著幾分真,「不,你真的很重要。」
歐飛一頓。
正有些愣住,心底有什麼情緒在蔓延開的時候,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好像又變回來一點了。
只是目光還未產生變化,不想這時宴九又緊接著說了一句,「這話有沒有很暖心?」
歐飛:「……」
那些情緒頓時戛然而止,同時他才緩過神來,這人又……又在逗她!
「暖……暖個鬼!」
說完就氣呼呼的起身往外跑去。
看著歐飛惱羞成怒後離去的背影,宴九臉上的笑意漸漸地一點點消失。
她不自覺地看了一眼手裡那個黑色的鐲子,目光如這夜色般漆黑而又透著涼意,「裴泠之可憐?呵。」
墨汁般濃烈地夜色濃稠得沒有一絲光亮,風吹過來,帶著海水的鹹味。
極為短促的一聲笑後,宴九起身往自己的住處而去。
單獨的一個小屋,裡面有一張床,一個簡單的浴室,算是當初她殺掉四百個人後活著出來的獎勵。
在這裡有著絕對的等級制度。
只有強者才配有話語權。
那些已經成功被納入成為手下的人他們都有獨立的房間或者是房子,越是親信越是和自家的主子住得越近,貼身的手下甚至可以直接住在主子的住所處。
而宴九活在這些人的最底層。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絕對不會止步於底層。
能夠在一年的時間裡住在這個地方,她是第一個。
當宴九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的時候,發現屋內的桌上竟然放著三個饅頭。
不用想也知道,是歐飛那個小屁孩兒端過來的。
怪不得剛才跑過來就質問自己,估計是在屋子裡沒找到自己,所以才顛兒顛兒找來。
這小屁孩……
其實剛才那話也不是全假的。
他的確挺重要的。
宴九坐在桌前把那幾個饅頭一個個吃完了,肚子飽了,她才去了浴室洗了個澡,隨意的擦了那麼兩下,就睡了過去。
隨後的幾天時間歐飛明顯堵著氣,都不主動出現在她的面前。
以至於她連著好幾天都沒饅頭當夜宵了。
訓練依舊殘忍到令人髮指。
哪怕她熬過了最後的生存考驗,可是也架不住這裡的教官每天都變著花樣來虐人。
在這種麻木而又枯燥的訓練中,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心理扭曲,用死亡和鮮血來獲取刺激,以此來證明自己還活著。
這裡的教官更是。
他們以殺人為樂。
宴九好幾次都被險險被子彈打中身體,甚至有一次都能感覺到子彈灼熱的溫度從她的頭髮絲上擦過。
就差一點,子彈就直接打中腦袋。
在這樣高強度且非人類的訓練下,宴九的狀態很快就回來了。
在外面的一個月的散漫和四天的白日夢真的如同夢境被這硝煙瀰漫的子彈聲全都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