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的老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阿婆，我們來了。」一個孩童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聽到這個聲音，方才還在小聲說到的村民頓時停止了交談。

    「乖孩子，看你們跑的一頭大汗的。」阿婆一改方才的冰冷之色，聲音慈祥的仿佛一個普通的老人家，說的兩個小孩一臉濡慕信賴的跟著老人，一同走進了窯洞。

    「村長，你說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了。」看著兩個小孩消失的背影，一個村民忍不住說到，隨即就被另一個村民斥責到，「大柱，你要是不忍心可以把你家兒子換一下，事到臨頭才不忍，三年前你幹嘛去了。」

    「你說什麼？」大柱臉色漲的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的說到。

    「別忘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那村民意有所指的話頓時令大柱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

    幾乎瞬間回想起他外出，趁著一個女人買東西一個轉身的時候，直接將那還在襁褓中的小香偷走，他直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個場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