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尋找遊戲官網……我當時以為是一無所獲，但後來發覺……線索一直都在那裡，只是我們看不到而已。」

    謝碧琪嘆息一聲：「而現在，你跟我說，現在畫面中有幾個人？」

    「兩個，你跟你的一個手下。」林凡再次掃了一眼，確定回答。

    謝碧琪神情中立即浮現出一縷失望：「一品武夫，鎮神境界，已經可以完全掌控自我精神，不會受到任何幻術、精神攻擊的影響……但你依舊看不到麼？」

    「你到底什麼意思？」林凡一頭霧水。

    「如果我跟你說……這畫面之中，存在著第三個人呢？」

    謝碧琪神情突然變得極為詭異：「只是有一種力量，在影響我們……就如同它之前影響各國高層，讓他們忽視掉《遊戲異界》一樣……不論是服務器所在，或者那位黑手，其實都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看不到……」

    「你是說……」

    林凡倒吸一口涼氣：「當時存在的第三個人，就是幕後黑手？」

    「至少對方必然掌握了關鍵線索。」

    謝碧琪點頭。

    「但是……視頻里也沒有啊！」

    林凡撓撓頭：「就算我們的感官會被欺騙，那機械的感官，也會被欺騙麼？」

    這當然不可能，機器根本沒有思維，也就不存在被欺騙的概念。

    「機器沒有被欺騙，只是我們看到的畫面，並非真正的畫面……或者說，只要是『人』，就會一直受到影響，忽視掉視頻畫面中的異常，哪怕是經過機器拍攝的……阿爾法！」

    謝碧琪突然叫出一個名字。

    「尊敬的局長，阿爾法為您服務！」

    一個機械的聲音，突然從平板中發出。

    「這是最新一代的人工智慧，當然，你也可以叫它人工智障！」謝碧琪道：「正因為它根本是個弱智，或者說，不能算人，所以似乎可以繞過一些限制……比如，給我找出方塊！」

    她調出一張圖片，很快上面的方塊圖案就被紅線圈了出來。

    「數一數，這張畢業照上有幾個人？」

    「54個！」

    一連串測試之後，林凡也看懂了，這個『阿爾法』的確是個人工智障，稍微難一點的指令，它就有可能出現錯誤。

    但很簡單的看圖片數人頭，還是可以做到的。

    「現在……告訴我，畫面中有幾個人。」

    謝碧琪調出剛才的視頻畫面。

    「3個！」

    機械的回答聲響起。

    林凡驀然感覺渾身汗毛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