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敲門,可他明明記得有人敲門,肯定也不是做夢了。
再後來他說晚上就覺得屋子裡面有人,但他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但有天他從睡夢中聽見敲門,就起來去看看,結果從貓眼裡面朝著外面看,竟然有個穿著紅色衣服,披頭散髮的女人,頓時嚇得他不行。
那天的晚上他就開始害怕,他走到哪裡都覺得身邊那個女人跟著他,坐在沙發上就覺得身邊坐著那個女人,他小心的看還沒有,去廚房也覺得女人跟著,就是去洗手間裡面方便都能感覺的到,但他又看不見。
直到有一天,他在鏡子裡面看見,身後跟著那個女人,他就要給嚇死了,雙手求那個女人,求女人不要再跟著他了,結果女鬼就說是他害死了她,要他跪下磕頭才走。
張鵬害怕,當時也沒多想,跪在地上開始磕頭,女鬼就站在前面站著,張鵬看見女鬼的雙腳沒穿鞋,往上看是紅裙子,再往上看女鬼那張蒼白的臉開始滴血,後來女鬼就朝著他吼,問他知不知道錯了,問他要她的身體,要他償命的話。
張鵬說完我便皺眉,審訊室裡面氣憤緊張起來,每個人都好像毛骨悚然似的,就跟女鬼在這裡一樣。
「你說說白玉鐲子的事情。」我又說,張鵬猶豫了半天說:「其實白玉鐲子不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是我在外面撿的。」
「然後呢?」我問。
張鵬說:「我那天喝了一點酒,也記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只是記得去了一趟郊區那邊,車子在路中停頓了一下,當時下了很大雨,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周圍太黑,車燈也滅了,我就沒下車,但過了一會我還是下車了,主要是引擎滅了,我下車看看,結果下車在車前面看見一個小盒子,我撿起來看看,裡面就是白玉鐲子。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摸著挺好的,冒著大雨,我也不願意在路上停車,萬一誰過來給我撞了,我就走了,結果回到家裡一看,白玉鐲子還挺值錢的貨,我就藏了起來。
也就從那天開始,我就開始一天不如一天,公司不行,新認識的女朋友無緣無故的也走了,家裡還鬧事,就這樣了。」
張鵬說完我把白玉鐲子拿了出來,我一拿出來都躲開了,歐陽漓還算膽子大的,坐在一旁沒有跑開。
此時我問張鵬:「你認識麼?」
張鵬一看白玉鐲子忙著說:「認識,就是這個。」
我解開了一點符籙,白玉鐲子開始冒煙,但也於己無事,只是嚇得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喘。
歐陽漓的面前,我總覺得自己在班門弄斧,所以看了他一眼,他那張臉冷冷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於是也就看開了,人家根本不理會我,我還那麼在乎,不知道為了哪般。
轉過臉悻悻然的看了一眼張鵬,我把鐲子包上,這才說:「你那天在路上停下,很可能是撞了人了,還是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下著大雨,你開車過快,把人撞到山下去了,也是極有可能的,但是那種天氣,她在路上走,會出車禍也都是很平常的事情,要怪就怪你喝了酒,神志不清,車快沒覺察到什麼。
紅衣的女人,死後是會化成厲鬼的,所以你才成了現在的樣子,做什麼事都不順當,而且你也折騰的不輕。」
陽壽沒幾天的話我差點說出來,但到最後還是留了一句話。
張鵬起身跪在了地上,求我:「我也覺得我是幹了什麼壞事,難怪我不順,求求大師了,救救我吧。」
「解鈴還須繫鈴人,最好是找到女鬼的屍體,不然我也救不了你。」我說著看向歐陽漓,歐陽漓這才說:「明天在說,早點回去休息。」
起身歐陽漓走了,女漢子看看把張鵬拉了起來,把人扔到拘留室裡面去了。
我看歐陽漓出門我便忙著跟了過去,歐陽漓回頭看我便說:「我現在要回去了,你別再跟著我。」
「你是我丈夫,我不跟著你跟著誰。」歐陽漓來勢洶洶,我也不甘示弱,順便白了他一眼,他立刻黑了臉說:「我如果報警,說你裝神弄鬼,你是會被依法關起來的。」
「那你報警。」我才不怕,他報警我也報警,我去告他重婚罪。
歐陽漓死死瞪著我,我也不甘示弱死死的瞪著他,他於是不理我,轉身朝著外面走,我邁步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