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如果有誰要來殺她，估計就會有他們兩個吧。」

    「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他們兩個呢？還有其他想殺死凌素的人？」

    「哼，隨便你啊，反正上古時代的人不準直接對你出手，他們也拿你無法，但是你的家人、朋友之類的可能就無法倖免了。」

    岳平離開了，回到了上古世界。

    林落天抬頭微微眯了眯眼，然後問道：「是誰說的上古之人不准對我出手。」

    「好像是白靈吧。」凌素回道，「她是軍師，大家對她都敬若神明，她說的話就沒錯過，大家都相信她，也都會聽她的。」

    如果白靈是有意幫他，林落天覺得應該也是白靈傳出來的，想想白靈曾經給他錯誤的命運，故意讓他破而後立來血肉衍生，也是在幫他……只是白靈還做了某些事，讓他覺得白靈並不只是在幫他，而且還要通過他達成某件事，反正白靈是她一直都猜不透的女人。

    「又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送前輩回去吧，在外面確實很危險，我一個人也應付不了那麼多，不能讓前輩出事，而且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一直待在這裡，我離開後會讓熙言在這裡保護前輩。」

    凌素無所謂道：「我一個普通人，都活了這麼久了，生死早就已經看開了，只是不死之身有些麻煩啊，即使我想自殺，傷口也會在瞬間癒合。」

    「前輩，如果前輩有重來的機會，前輩還會吞下不死果嗎？」

    「這似乎是問過的問題吧。」

    「前輩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夢回上古嗎，我在那裡找到了海誓山盟，也就是我們在死海當中找的那一株，當時那一株還沒有成熟，我就想如果我當時將那一株海誓山盟取走，那麼太華仙帝就不能把不老不死果給前輩……那麼，如果我這樣做，歷史會生什麼變化嗎，前輩還能認識他嗎？」

    「但是你沒拿？為什麼。」

    林落天想了一下，然後道：「因為我覺得前輩吃不吃不老不死果都不會有變化，前輩還是會和他認識，在前輩死之前，他會將前輩變成殭屍，前輩一樣可以活到現在，而他雖然不會力量消散，但是他早已經為你放棄了戰爭，他會投降的……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我不會再在死海遇見前輩，他也不會有那具想要叛變的分身，僅此而已。我既然沒有在死海見過前輩，不認識前輩，在回到上古時代時，我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拿走海誓山盟，那麼前輩就不能吃到不老不死果，輪迴循環，我現在才現，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只因為一個情字。」

    「你認為情可以打破輪迴循環、天數命理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在他和前輩身上，情可以打破一切羈絆，因為命數可改，但這是你們的劫數，你們註定相遇，你們註定會在一起。」

    命數可改，劫數難逃，這是林落天第一次對此有了不同的看法。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