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完,就被皇后冷聲打斷了:「沈貴妃,你今日話太多了!」
沈貴妃一噎,被皇后當眾打斷她的話,更是不悅,看著皇后正要說什麼,可還沒說出口,就被傅悅的聲音堵回去了。
傅悅含笑,眼底卻是一片冷然,毫不客氣的道:「貴妃娘娘這是在質疑我祁國的教養?那這可就冤枉了祁國了,祁國可是世人稱頌的禮儀之邦,父皇從小隻教我有話直說坦誠做人,我覺得比起那些只會彎彎繞繞搬弄是非的,這才是真正的教養,所以一直在貫徹父皇的教導,說話比較耿直,貴妃娘娘若是聽不得實話,日後在貴妃娘娘面前,我少說話便是!」
在大家神色各異和沈貴妃臉色鐵青氣得發抖的時候,傅悅仿佛有想起了什麼,恍然一笑道:「哦對了,剛才娘娘說我不懂禮數,貴妃娘娘正好提醒了我,方才得了娘娘的一句道賀,應該要禮尚往來才對,這不,早前聽說貴妃娘娘不幸寢宮失火受了重傷,痊癒了有些日子了,我倒是忘了恭賀娘娘玉體康復了,確實是失了禮數,眼下在此恭喜貴妃娘娘,算是有來有往了,不過出於好意,我也要提醒一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以後可要仔細些,可別再如此不謹慎了,畢竟不是誰都能在烈焰之中僥倖撿回一條命的!」
這件事可謂沈貴妃的一大恥辱,當初那一場大火,差點要了她的命,害得她在床上躺了幾個月才好,卻落下了一身的疤難以根除,臉上也有疤痕,哪怕用了很多祛疤的藥膏也都沒辦法剔除乾淨,現在只是用脂粉遮蓋住了才看不出來,可她也因此失去了太多,皇帝表面上寵她如故,可事實上疏遠了許多,許久不曾留宿她那裡了,哪怕留宿,也不曾碰過她,就連後宮的大權,她怎麼求他都不肯再給她,而是讓宜川公主全權掌控,這一切,都源於那一場大火,而那場大火,是祁國的人和楚王府聯合放的!
所以,沈貴妃被氣到說不出話來,只死死的看著傅悅,整個人都氣得隱隱顫抖。
誰都沒想到傅悅今日會這般銳利直言,絲毫沒有顧及任何顏面,更是讓沈貴妃難堪到極致,就連沈家也被順帶著諷刺了,別說沈貴妃,就連坐在傅悅對面的青陽長公主也都臉色十分難看,雖然以前傅悅說話也確實會比較耿直,可今日這般直言不諱當中諷刺,可是確確實實的嚇到了在場的人,所以,大多數人都低著頭當做沒聽見這些話。
而青陽長公主,眯著眼看著傅悅,那眼神,仿若毒蛇一般陰冷懾人,似笑非笑道:「許久不見,楚王妃當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傅悅笑容可掬:「姨母說笑了,比起那些能指鹿為馬顛倒是非的口才和本事,我這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青陽長公主聞言,面色僵硬的同時,看著傅悅的眼神,愈發的陰騭凜然。
被傅悅輪番當眾讓她們下不來台,沈貴妃和青陽長公主又不好駁斥,只能臉色難看的離開了。
她們走後殿內才再次開始談笑風生起來,不過有了前車之鑑,再沒有人敢觸霉頭去惹傅悅,怕被傅悅反擊打臉當眾難堪,而且,眼下這個局勢,沒必要也不敢在皇后面前放肆,得罪楚王府和祁國。
傅悅也沒有和面對沈貴妃和青陽長公主那樣鋒芒畢露毫不客氣,言笑晏晏的和大家交談著,大方得體從容不迫。
大概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大家猜陸續離開,很快殿內只剩下幾個熟悉的人。
目送最後兩個女眷離開,殿內總算沒有外人了,十公主吐了吐舌頭,兩眼放光,又夾雜著幾分雀躍,看著傅悅道:「方才表嫂可真的嚇了我一跳,竟然當眾打臉沈貴妃,讓她怎麼都下不來台,她那臉色可難看得緊呢,怕是要抑鬱一段時間了,表嫂可真是厲害,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表嫂有這本事呢?」
傅悅微微笑著:「以前看不見,現在看見了,看她有些不順眼,才嗆了幾句,可沒有十公主說的那麼厲害!」
也是讓所有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以免以後有些人不知深淺來惹她,她可沒功夫理會。
何況,她最恨趙鼎,其次可就是沈家!
沒必要客氣,反正說的話再不好聽,也沒有人敢跟她計較!
聞言,十公主努了努嘴的,倒是沒說什麼,倒是皇后這時不以為意的含笑道:「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東西,王妃何必理會她?」
皇后看不上沈貴妃,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身為謝
124:懟沈貴妃,仇人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