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大口都夠活活吞下一頭牛犢，怎麼可能只有短短三四十年。

    張如鐵似乎也看出了王館長的疑惑，便解釋道：「你是不是懷疑那巨蟒的年齡跟體型的關係，一開始我也不明白，直到我仔細看了那張拍下來的照片，上面的幾個字母分明就是在它很小的時候刻下的，它長大之後，字母之間的間距也越來越大，完全看上去不像是很緊湊，你沒覺得嗎？

    這讓我回想起學過的近現代史，蘇聯是1928年開始第一個五年計劃，而計劃這一名詞至少是在本世紀30年代才出現的，沿用到其他領域，或是對整個蘇聯整個社會產生影響，至少是在四五十年代，巨蟒身上的字母間距，加上計劃這一名詞的啟用時間，我斷定這蟒蛇最多絕不會超過六十年。」

    聽張如鐵這麼一分析，王館長不禁一震，狠吸了一口煙之後才反應過來。但這麼一來，他的臉上也是冷汗盡起，要不是沒有燈光，估計跟剛才看到張如鐵臉色也沒什麼區別。

    &這麼說，短短三四十年時間，一條小蛇被納入到一個叫做頹井計劃的秘密任務中，然後被扔進了那個地下洞穴，後來頹井計劃失敗，它還在洞底繼續生長，並且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在劇增，是這麼回事吧！」

    王館長鼓起勇氣，一口氣將全部想法說了出來。

    &是你說的這樣，那條巨蟒的生長速度，肯定跟那個地下洞穴有某種不可分割的關係，我甚至懷疑，地下洞穴里極有可能藏有一種足以改變生物體型的物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蘇聯人以及國內的科學家才一直在不遺餘力地想破解找到這個答案！」

    &科技手段最先進的科學家都束手無策，我們這些摸金校尉又能做什麼？這趟渾水，咱們最好還是別趟的好啊！」

    王館長冷靜地說道。

    &跟你想的一樣，不過咱們要找的東西，好像已經跟他們的頹井計劃，隱隱約約存在某種聯繫了。要不然，你去問羊皮卷的時候，孫教授也不會無聊跟你說出什麼頹井計劃，而你也不用繞了這麼多年還是要準備到沙漠裡頭來尋找什麼樓蘭妖山。」

    世間萬物，皆有因果。張如鐵說的繞，卻沒有離開因果之間的聯繫，無論的辯證唯物主義，還是宗教佛家的唯心主義，因果關聯一直是各種宗教門派，自然學科之間共同認可的東西。

    所有事物都有源頭，所有結果都是因為源頭的因，才發展到了最後的果。這次新疆之行，從幾他們走進王館長家，到無意間登上博物館四樓，再到看了那幾張西夏羊皮卷，這一切，好像冥冥之中已經註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