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人還不見得樂意理我。」
「你別轉移話題!」
紅杏朝她走近一步,「四奶奶尋常帶著你,你別得寸進尺,不知自己是吃幾碗乾飯的,我也告訴你,我不怕挨打挨罰,但凡你敢露出半點兒口風,讓夫人怪罪四奶奶,我就真跟你拼了!」
煙玉吸口氣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轉身繼續幹活兒,不再回答紅杏的話。
春草看了紅杏一眼,也沒停下手中的活計,似自言自語,也似警告,「老老實實當丫鬟最好,四奶奶是有她的底限的,尋常的小事睜眼閉眼的不計較,真越了底限,真沒好果子吃,快點兒幹活兒吧!」
「這酒味兒太重了!」紅杏接了話,便繼續埋頭做事。
煙玉輕咬著嘴唇,想著春草剛剛的話……
徐若瑾早已被梁霄拉到床上,鑽了被窩裡。
只是她沒有分毫睡意。
即便剛才還有些疲憊的倦意,也被他驚的全都嚇散了。
看到他沒有什麼大事,徐若瑾才放下心來。
只是她能夠感覺到他曾抵禦的痛苦,因為那些烈藥烈酒侵入皮膚,就好似無數根細針刺入。
那是鑽心的疼,那是痛苦的煎熬。
可他挺過去了……
但她明天絕不會為他加重藥量,儘管他這般要求。
聞了聞他的皮膚,還透著濃濃的酒氣和藥香,再聞一聞自己的,卻什麼味道都沒有,只有那還未褪去的紅。
「為何我的身上沒有留下味道?」她又聞了聞他的身上,撅起了嘴,「難道是我浸泡的時間不夠?倒是挺好聞的。」
梁霄看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輕揚嘴角,「感覺很好,謝謝你。」
徐若瑾半挑著眉,「對我說這個字,不覺得虧心?」
「虧!」梁霄果斷的回答,「所以我用行動回答。」
他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
徐若瑾一張小臉當即苦了,「放過我吧,求饒還不行嗎?」
梁霄搖了搖頭,戲謔道:「不行。」他剛剛就被她一個「餓」字破壞,現在又怎能放過?
徐若瑾不等回話,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春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四爺,夫人派人來傳話,請您過去一趟,馬上去!」
徐若瑾心裡「咯噔」一下!
找梁霄?不會是「酒浴」的事這麼快就被告密了吧?
自己要挨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