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視向了方良手中的令牌。
這一令牌並無什麼出奇之處,只有成人巴掌長,通體紫黑,令牌很是古樸,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細小靈紋雕刻。整個令牌之上有一層淡淡黑芒包裹,但其能量波動並不太過顯露。
如果放置在一處山腳嘎啦,有濃稠的靈氣瀰漫之地,想來就算是距離數十里遠,也是很難發現這一令牌的。
不過在法盤之上,這標註令牌的亮點卻很是明亮。
一看這一令牌就能夠知曉,這令牌存在已經年頭不少了。因為令牌之上有一股很是古樸滄桑的氣息散發。
秦鳳鳴仔細看視,知曉煉製這一令牌之人,煉器造詣絕對不低。
「這是我們得到的第一枚令牌,兩位道友收起來就好。」看視一眼方良手中令牌,為首的扈姓老者並沒有顯露絲毫異樣,沖秦鳳鳴二人道。
「我們有約,共同尋找四枚令牌,各取兩枚,這只是第一枚,誰拿也沒有什麼,不過方某想來還是讓一位道友攜帶,其不用再尋找其他令牌,只需在我們護衛當中守衛令牌就好。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方良看視四人一眼,並沒有與秦鳳鳴協商,而略是思慮後直接開口道。
聽到方良之言,四名羌回族修士明顯神情一震,沒有想到面前這名看上去極為年輕的修士會如此說。
看到令牌直接飛到一名丁姓修士面前,四人才反應過來。
「也好,就讓丁兄弟攜帶令牌,居於我等五人中間,如遇危險,立即發傳音符通知。」沒有太過遲疑,扈姓老者也點頭同意了方良所言。
雖然其表情平靜,可是四人眼底深處,均都有一縷驚喜之意一閃即逝。
看著方良如此安排言說,秦鳳鳴沒有絲毫動作打斷,表情平靜,並沒有任何異議說出。
收起令牌,秦鳳鳴五人重新辨識了一下方位,再次身形一閃,各自向著一個方向飛遁而去。
當場,只留下了那名收取令牌的丁姓修士。
看著秦鳳鳴與方良離去,消失在神識之中,手持令牌的丁姓修士臉上陡然顯露出在了歡喜之意,似乎也有一絲譏諷存在笑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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