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笨拙，就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嬰孩一般。

    柳山方才剛剛結束修煉，便看到少女已經醒來，就走了過來。

    在聽到這聲音時，他眼中立刻一怔。

    略一沉吟後，柳山便開始和少女交流起來。

    儘管他不斷的詢問，少女口中幾乎說不出一個清楚的音節。

    「啞女。」柳山似乎明白過來。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稚嫩的帶著幾分困難的沙啞聲音出現，「謝——謝。」

    「不是啞女。」

    柳山這才看著少女觀察起來。

    對方看著他，口中猶猶豫豫了一會兒，又一次開口，「謝謝。」

    這一次雖然聽起來還是有些生硬，但說話流利了一些。

    柳山自然不相信她是剛剛學會說話，但也想不出原因，只能歸入一些特殊的原因，比如腦袋受到損傷等。

    等到交流的差不多了，柳山便開始詢問她的名字。

    「月牙。」這一次少女說的遠比說其他東西要流利的多。

    少女如此表現，倒讓柳山再次驚奇了一下。

    知道了名字後，柳山目光思索著，開始興致勃勃的教少女說話。

    他的舉動看上去就像在教一個三歲小孩子一樣。

    但是少女卻滿臉認真的表情，美目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仔細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

    柳山說一個，少女跟著念一個。

    時間不長，少女的說話便有了明顯的變化，能夠流利的說一些話語出來。

    至此柳山開始向少女詢問關於她的身世問題。

    「你從哪裡來……」

    「你的家鄉是什麼樣子？」

    「你有親人嗎？」

    但無論柳山如何開口，少女全部搖頭表示不知。

    詢問了好一會兒後，縱然柳山不願意放棄，但也只能無可奈何。

    天色漸漸黑下來，篝火將洞內映照的一片火紅。

    骷髏已是躺在一堆軟草上，眼火暗淡，看上去一副熟睡的樣子。

    唯有少月牙看著骷髏，眼中好奇不斷。

    忽然一陣異動傳來，她目光不由得聞聲看去。

    只見一隻小檯燈被柳山拿出來打開方才身邊，借著燈光，一本書出現在他手中，打開閱讀起來。

    月牙的目光在書本出現的時候，同樣隨之落在上面。

    很快便見她湊身過去。

    到了柳山身旁，那雙柔和的目光也完全落在了書本上，對紙上的文字一眨不眨看起來。

    「你識字？」

    柳山早已察覺到此女，目光從書本上移開，落在她身上。

    月牙搖搖頭，然後張開小嘴，咿咿呀呀發出一個奇怪的音符。

    「你想學？」

    「那我教你一些簡單的文字。」

    柳山說完，便見視線里那張臉蛋上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他微微一笑，便魔術般的拿出另一本讀物，連同紙和筆也一起拿了出來。

    一人一支筆，開始打算練字。

    「不對。」

    柳山看到月牙握筆的姿勢立刻糾正。

    這少女在柳山的教導下，很快學會了怎麼用筆。

    剛開始的時候，她寫出來的筆畫歪歪斜斜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僅僅十餘分鐘的時間，便能寫出工整的字體，學習速度之快連柳山都咂舌不已。

    火光映照，驅散著山洞裡的寒冷。

    看著柴火快要燒完了，柳山將一些自備的燃料拿出來，繼續給添上。

    另一邊，一雙美麗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一些漆黑的東西被柳山扔進火堆里，目光不斷閃爍著。

    火焰更加的高漲與溫暖，月牙的小臉在火焰的溫暖下變得紅撲撲的。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火堆中，自然不知道方才被柳山扔進去的不過是一些燒炭。

    看了一會兒，似乎她失去了興趣，又將目光放在手中的紙和筆上。

    練字繼續。

    月牙的字體逐漸娟秀工整，在拿給柳山看時，收穫了他一個不小的驚訝。

    「就這樣，繼續練習，等你都學會了，就可以自己寫字了。」柳山繼續鼓勵她。

    聽到這話，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