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我做什麼你才會好起來？都是我沒用，才害得你一個人去面對那個大嗓門。」

    雖有外衫覆體，但身上那清晰的感覺告訴他，外衫下早已是春光無限。

    這樣子過了一夜，就算他什麼都做不了，九幽也不再清白了。

    他已經把她的清譽給毀了。

    「九幽，為什麼我們……沒穿衣服？」

    她答得理所當然，天真無邪：「你昨天一直打哆嗦，我只能這樣做。」

    葉凡深吸一口氣，感覺體內的靈力比昨晚要多了一些，而九幽卻是累得眼皮都要抬不起來，可見她這一晚上都在為他忙活。

    九幽看不見他，但因為貼的近，她能感受到他不算強勁、但跳動很快的心臟，她抬手覆在他的胸口，聲音帶著微微的嘶啞：「葉凡，你的心怎麼跳的這麼快？」

    葉凡攢了一口氣，把她重新摟回去，收緊了兩條手臂。

    「九幽。」

    九幽在他懷裡「嗯」了一聲。

    「你……你……」他「你」了半天，也沒能把「嫁給我吧」這句話說出口。

    他沒臉說。

    因為他只是個乘人之危的傢伙，而且就他這副慘樣，又怎麼保護得了她？

    九幽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往他懷裡拱了一拱：「你想說什麼？」

    葉凡把自己發白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色，最後說道：「你把衣服穿上吧。」

    九幽的三觀稀薄，在萬象之境的時候都是隨心所欲，果奔也是常有的事，來到凡間之後，在葉凡的教導下才開始穿衣服。

    穿不穿衣服對她來說簡直不能算是一個問題，但葉凡既然開了口，她就老老實實的把衣服穿上了。

    葉凡全程閉眼。

    她系好腰帶之後，又俯身幫葉凡穿，葉凡虛弱的要命，仍是拼了老命的掙扎：「不！我自己可以！」

    「哦。，好吧。」九幽睜眼瞎一樣坐在一旁，直愣愣的看著葉凡的方向。

    葉凡被看得十分羞慚，連忙背過身把衣服穿上。

    繫著衣帶的時候，他手上似乎還殘留著那柔軟的觸感，心中頓時一片激騰，他咳嗽兩聲掩飾尷尬，手背上卻突然多了兩滴血珠。

    他一抹鼻子，臉色微變。

    居然流鼻血了！

    簡直造孽！

    他在心裡把自己從頭到尾的鄙視一遍，九幽為了救他什麼都不顧，他卻這麼齷齪……

    九幽看到他的靈力比昨天明亮了一點，總算是舒了口氣，然後摸索著拽他的衣衫：「接下來咱們去哪兒？」

    葉凡低頭看著她蔥白的手，強行移開視線，說道：「去找鬼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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