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或者天才。」李慕斯頻頻看向白求安，注意著這位兄弟的神情變化。

    「而這兩個派系都有足夠的證據實例來支撐他們的判斷。」

    而白求安想到的，就是武傾城和窄巷裡第一個殺死自己的男人。這兩個人和自己擁有著同樣的白屠之瞳。

    「對於白屠之瞳的特性，因為擁有者極度稀少且每個擁有者要麼是位高權重，早已登頂，要麼潛力極高身後有諸多大佬撐腰。所以很難判斷它們的具體作用。」

    「但唯一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當白屠之瞳出現的時候，它的對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而在那位儲王的刻意隱瞞下，韓家元老吃了大虧。雖然也將對方打成傷，但被對方逃走不久後就因為傷勢過重而死。」

    「原本就是獨木堪支的韓家一下子就到了大廈將傾的地步，正巧是聽問了你的存在，可能又從哪裡換來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情報和分析，就急病投醫，全部押注在了你身上。」

    白求安沉吟著，消化著李慕斯給他的信息。

    韓家的情況似乎已經浮於水面，大廈將傾孤注一擲的驚天豪賭。當然，這背後很可能也存在著自己某些信息的泄露……

    神性、本命神咒……又或者別的什麼。

    而李慕斯的話也解開了一個白求安初次接觸十二殿時的，一個他本不在意的問題。

    擁有白屠之瞳卻逃跑的儲王，讓一直以來在白求安認知中實力完全沒有天花板的虞定海，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重傷在身。

    這種解釋似乎合情合理。但新的疑惑接踵而至，是什麼理由讓這位註定會平步青雲在十二殿內掌控大權的儲王叛變呢？

    還是說……十二殿的高層為什麼要殺一個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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