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顧白淡淡的笑了笑，那止不住的鮮血仿佛不是她的一般。

    王麗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留著寸頭，臉上一道疤的年輕人背著醫療箱，從一輛還未停穩的越野車上沖了下來。

    「顧隊。」

    「軍子。誰跟上去了。」

    「英子。」

    兩人說話的同時，顧白接過軍子遞來的一隻針管，咬著衣擺衝著側腰扎了一針，說話聲卻是沒什麼變化。

    「叫回來，英子傷還沒好。」

    「是。」

    軍子說完，伸出左手在衣領上有規律的輕點了幾下。

    「走。去醫院。王麗，你先回去，我會來找你。」

    突兀的一場車禍，來得快，去得也快，學校門口的學生本就不少，圍上來看熱鬧的路人更多。幾人繼續待在這裡，明顯不是個好選擇。

    顧白看了眼王麗，幾步就上了一旁的越野車。

    王麗默默的站在原地，看著急速駛離的越野車，摸了摸脖子上的兩枚銀戒和銘牌，原本渙散的眼神，變得逐漸堅毅起來。

    「泥嚎，善良的女孩，又遇見你真的是太幸運了，能不能……」

    略有些熟悉的異國腔調在耳邊傳來，王麗不等來人將話說完，將手機遞了過去。

    老鷹拿著手機向一旁走了幾步，再回來時，笑著對上了王麗的雙眼。

    「很遺憾，你的手機似乎沒有開通國際通話業務。」

    「恩。」

    「還是要謝謝你，善良的女孩。再見。」

    「再見。」

    負責掃尾的老鷹走了，原計劃負責動手的兩人並沒有下車。

    傑森來電話的時候，老約翰正端坐在書房看著阿茲慕那邊發來的遊艇定製方案。這艘25米長的飛橋是老公爵先前訂的一批大玩具里最早交付的一個。

    「任務失敗了。約翰。」

    「哦，說來聽聽。」

    「行動的時候，獵豹看到了顧腰邊的槍，並沒有下車。我們的人小看了顧，顧的戰鬥本能和肌肉反應極快。」

    傑森看了眼狐狸發來的行動報告，低聲說道。

    「還有呢？」

    「這次來見夫人帶的這批人都是以安保為主，不怎麼擅長做這種事兒。手上也沒趁手的工具。還有，夫人先前說過，安全第一。」

    「知道了。先回來，尾巴掃乾淨，我會和夫人聯繫。」

    掛了電話的老約翰揉了揉眉心，點開了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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