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123.出路_頁2
扇貝妖怪息息相關。
此次,眾人的先後順序發生了變化。
黑璽和荷青走在前面,鯉魚和水草走在中間,藥醫反而落在了後方。從始至終,黑璽都沒回頭,絲毫不在意藥醫到底有沒有跟過來。藥醫是否與他們同行,也就那麼回事,提供不了多少幫助。
黑璽往回走了小段路,再次停下,他在周圍徘徊幾遍,終是確定了一個位置。黑璽站定了,伸手按在凹凸不平的泥石表面,準備強行破壞。
藥醫面露難色,語速不由較快了幾分:「你做什麼?萬一上面塌了……」
&不了。」黑璽分外淡定,他的手中猛地加大了力度。伴隨著藥醫的制止疾呼,泥石紛紛跌落,這條道路挖的極深,一不小心就可能引起頭頂的塌陷。
可惜,黑璽對藥醫的勸阻充耳不聞。
喀嚓一聲,黑璽落拳的位置裂開了一道長縫,緊接是第二道縫,第三道縫……這些裂縫如同蜘蛛網般擴散,轟然倒塌。
眾人頭頂上方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泥土接二連三的掉下來。黑璽拉住荷青的手一步邁過,來到了另一邊。
鯉魚和水草快步跟上前,藥醫也慌忙跟隨。他對大黑蛟的行為不滿,認為大黑蛟不該魯莽暴力,他們頭頂上是整個碧波湖,大家的家園,弄塌了如何是好。
黑璽對藥醫一如既往的視而不見,他朝前走了幾步,彎腰拾起了落在那兒的一塊灰白玉石。玉石尚未經過打磨,看起來平淡無常,實則是一塊珍貴的璞玉,精雕細琢後它會成為一塊上好的美玉。
正因如此,貝殼嬸嬸捨不得用掉它,而是留在了口袋裡。而現在,玉石落在了此地,貝殼嬸嬸卻下落不明。
黑璽把灰白玉石放在荷青的手心,說道:「收好。」
玉石的表面還殘留著貝殼嬸嬸的氣息,仿佛貝殼嬸嬸上一刻仍在這裡,荷青從不懷疑,大黑蛟有本事找到貝殼嬸嬸,大黑蛟在道路的另一邊,就已覺察到了這條路的存在,他的判斷無比準確。
見狀,鯉魚和水草湊近:「這是?」
荷青攤開手心,給她們看玉石:「是貝殼嬸嬸的東西,還有她的氣息在,離開她身邊應該沒多久。」
鯉魚水草和荷青的看法一致,佩服大黑蛟能找到這裡。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了看最後過來的藥醫,心情格外複雜。頭頂上方掉落的泥土盡染湖水,變成了淤泥,淤泥弄髒了藥醫的頭髮,藥醫頗有幾分狼狽。
藥醫始終缺了該有的解釋,而黑璽根本不在乎藥醫說什麼。
藥醫說不說,說真話說假話,黑璽均是無所謂。他對藥醫欺騙的怒火,早已轉為了不屑,他倒是要看看,對方耍什麼花樣,鬧的是哪一出。
黑璽在想,是這個藥醫膽大包天,敢在他眼皮底下裝模作樣,還是藥醫身後另有其人,指使藥醫這麼做,藥醫對對方的忌憚超過了黑璽。
藥醫說貝殼嬸嬸走的剛才那條路,偏偏對方的玉石留在了這裡,又是一次假話。
兩條路,它們也許通往同一個地方。它們僅僅是一牆之隔,兩邊的情況天差地別。
藥醫領著他們走的那條路,又黑又冷,挖得高低不平,曲折難走。好多地方,大黑蛟還得彎腰低頭,相當的不自在。
然而,此刻的這條路,它修得平坦整齊,還用石塊搭建了石壁,兩側均有照明,又寬敞又亮堂。最關鍵的,這邊一點兒也不冷,不知是用了何種手段,驅散了那股陰冷得讓人難以忍受的溫度。
黑璽覺得藥醫再對天發誓,說自己毫不知情,都是鬼扯。藥醫的話,黑璽從未往心裡去,他僅是通過藥醫進行觀察,判斷藥醫或者藥醫身後的那人何時露出本來面目。
依照黑璽的想法,直接掀平碧波湖和碧波湖周圍區域最為簡單方便。到時候,看這些小妖怪還鬧騰不鬧騰,還要折騰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面對對方質疑的目光,藥醫不吭聲,黑璽懶得多說,聽這些謊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只不過,大黑蛟與藥醫不熟悉,荷青他們卻已與和藥醫相處很久了,他們的心裡很不好受。荷青環顧附近的環境,又瞧了瞧藥醫,他張了張嘴,話卻說不出口。他記憶里的藥醫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醫者,而不是謊話連篇的騙子。藥醫被大黑蛟揭穿了一個又一個謊言,卻一句解釋都沒說過。
貝殼嬸嬸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