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50.誰是哥哥_頁2
了點頭。師父說過,不能隨便讓男人碰他的身體,不能讓男人脫他的衣服,更不能讓不相愛的男人進入他的身體。
可偏偏,怎麼進入,從那兒進入,師父從沒告訴荷青。
老神醫大手一揮,留給荷青一本珍藏古書,他意味深長地告訴荷青,這本書等荷青長大再看,一切就明白了。
然而,三百年過去了,荷青好像還沒有怎麼長大,至今保持著十五六歲的樣子。以至於師父給荷青的那本書,他至今沒看,認為時候未到。
於是,這一天晚上,荷青家中半夜掉下來一個人,荷青的心情極其複雜。他下意識地拽了拽里衫,里衫破掉了,他沒來得及用靈力修補。
荷青身上沾染了血跡,鮮血映得他的皮膚異常的白皙。這並不是荷青的血,是剛才他被對方碰到時蹭上的。
荷青的心跳很快,方才他躲至柜子後方的剎那,他下意識朝著倒塌的床的方向瞄了眼。時間短暫,他的視線匆匆的一掃而過。
他看到了一個男人,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渾身是傷,表情相當的痛苦,他的肚子上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清晰可見。他的指尖冒出了鋒利的指甲,指甲不斷的在自己身上划過,使得傷勢加深,血淋淋的特別恐怖。
荷青的里衫毫無懸念是被對方的爪子劃破的,他皮膚上的血,也是剛才對方蹭過時,沾染的血跡。
荷青下意識地環住自己的身體,他覺得自己這會兒有點奇怪。抹在身上的血,好似有魅惑的效力,誘得他的身體在隱隱的發燙,呼吸不由急促。
他不禁想起鯉魚姐姐說的那些被人碰後的可怕故事。
天降一個大災難,他被不穿衣服的男人碰到了自己的身體,偏偏他的身體還在發熱。他是不是要懷孕了?他如果孕育了蓮子該怎麼辦,他連孩子父親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是不是該去問一問年輕男人姓誰名誰?
怎麼辦?怎麼辦?
荷青心慌意亂。
鯉魚姐姐曾對荷青說:「如果有混蛋膽敢隨便碰你,就滅了他!讓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
只是,荷青心驚肉跳地瞅了瞅被破壞得面目全非的家,他和對方的戰鬥力恐怕不在一個水平,他打不過的可能太大。更何況,老神醫教荷青的是行醫行善,雖然也教了荷青如何下毒,但荷青對著一個血流不止的傷患實在下不了手。
荷青在煩惱要不要手起刀落,除掉這個他肚子興許會孕育的蓮子的不知名的父親的時候,在他家一番大肆破壞的年輕男人猛然幻化了形態,一條渾身漆黑的大蛟騰空而起。
痛苦的咆哮頓時震得荷青頭暈目眩。
荷青不自覺地捂住了耳朵,好可怕的破壞力,滅口什麼的,還是不要想了,肯定遙遙無期。
那麼,他要不要採用水草姐姐說的那個辦法?
水草姐姐那會兒憤憤然地雙手叉腰:「誰敢碰你,就要讓誰對你負責!他有本事占有你,就必須扛起責任,賺錢持家,養你養孩子!」
荷青握拳,水草姐姐說的有道理,他要和對方好好的談清楚,他們以後的生活,以及一同撫養蓮子的事情。
但遺憾的是,荷青正處於一個雙方不太容易交談的情況,對方衝出了碧波湖,衝上天空去了。
荷青發愁地抬頭往上望,他不會飛,根本上不去,偏偏他又忘了問對方什麼時候再下來。他們需要約個具體的時間,兩人促膝長談。
就在荷青琢磨對方何時再下來之際,他頓感頭頂一黑。衝上天的大黑蛟又直直的掉了下來,好死不死的再次砸到了荷青的家。
幸好荷青躲避及時,才沒有被體積龐大的大黑蛟砸成荷花餅。
以大黑蛟當前的情況,荷青覺得,對方沒有精力和他談論將來。
大黑蛟就這麼一會兒化作原形,一會兒化作人形,一會兒衝上天,一會兒又掉進碧波湖,反反覆覆地折騰。
好幾次,荷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生怕大黑蛟一不留神摔偏了,摔到泥地,把自己給摔死了。
待到天蒙蒙亮,大黑蛟仍在折騰,只不過這個時候,他早已沒了力氣再往天上沖。
大黑蛟痛得越來越厲害,難受得滿地打滾,他的力氣漸漸的弱了,連同傷害自己的力道也一併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