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點頭：「有道理，如果他們不是出發，而是返回大本營……那就有很多可能，efg三個區域都可能是他們通行的路線。不過也有好消息，如果你的推斷正確，那我們就可以把對方大本營的範圍縮小到這三個區域附近，減少了70的搜索範圍。」

    於明道：「我們現在無法驗證對方是送貨，還是返回。」

    臥底村莊的調查人發來情報：「我們在僑鄉天合村臥底時候發現，村內一家外來人開設的包子鋪有問題。」

    「問題？」於明問。

    對方再發來消息：「包子鋪是兩個成年男子，三十歲左右，按照賣出數量、成本和盈利，每天盈利在五十元人民幣左右。天合村常駐人口並不多，而且都比較分散。他們選擇的位置也比較偏僻，我們詢問，包子鋪租用是一家民房，租金每月三百元，而村中心點人員比較密集的地方，租金也才六百元。」

    恩，確實有問題，每天賺五十塊，兩個成年男子來你這村里開包子店？不過包子店做為駐點就很好用，糧食、肉、青菜、油、鹽、煤什麼都可以買，並且都有用處。而且做生意的，你多買十五人份的材料，大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是十一號和十二號，那位退休警探帶隊的隊伍發來的情報，這位警探計算了十五個人每天要消耗的必需品。水可以野外供給，大米或者麵粉就沒有辦法，另外，為了保持戰鬥力和體力，肉、油、鹽也是不可缺少的。煤也有可能，因為燃燒木柴會造成煙霧，而被附近村民誤會是山林著火。本著這樣的計算，十一號警探認定對方必然有一個補給點，補給點作用就是採集必需品，然後送到大本營。

    而作為食品加工店面目出現的包子鋪，顯然是一非常合適的選擇。這一組人調查重點就是在幾個交通比較便捷，有道路的村莊裡，有多少家食品加工店？這麼一了解，排除本地人後，外地人在山村中開設飲食店就相當可疑了。特警根據他的要求，呼叫外圍幫助了解基本情況，最後鎖定了天合村這家包子鋪。他們以國外攝影記者的名義，藉助進天合村，十一號心思慎密，在一名便衣特警的翻譯下，了解了很多這家包子鋪基本情況。雖然目前他們沒有證據表明這家包子鋪是護寶隊的外圍補給點，但是他們主觀上已經確定。

    養魚還是抓魚呢？這就是姬動頭疼的問題。脫北者多數是死硬派，抓到他們很難得出口供。但是養魚也不好養，在山林之中要跟隨追蹤一個人，不容易被發現，但也容易把人跟丟了。

    要抓魚立刻就可以行動，這一組特警已經準備就緒。養魚的話，這組特警不行，並且兩位調查人也不擅長，必須派遣專業人氏，比如那位可以遠距離追蹤的印第安人酋長。

    於明對此意見是：「養個屁，斷他糧草先。這麼大規模武力進山，人家已經非常警覺，養魚肯定養不住，還會被牽了鼻子走。斷他糧草，困他兩天，出來找食物，就有可能讓我們發現。不出來找食物，那就餓肚子。」

    姬動道：「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存糧……不過，你說的有道理，如果確定這是補給點，那大本營距離天合村就不遠了。干吧！」

    天合村特警收到命令後，就趁夜乘坐一輛普通農用車從外圍進入天合村，到了包子鋪，煙霧彈、閃光彈、單向爆破破門，前後夾擊，然後特警傻眼了，在包子鋪後半段，有七八個房間，有三個房間有人，都是男女苟且。這些苟且男女顯然也嚇壞了，半夜三更，全副武裝的警察突襲，抓嫖娼……這樣的力度抓嫖娼，那最少坐半年牢。

    問清楚後姬動是哭笑不得，麻痹，這哪個包子鋪，是個牛郎店。天合村是著名僑鄉，大多數男性青壯年都在國外，家裡留下的老人、小孩還有婦女。這地方商機被人挖掘，包子鋪成立了，一到夜晚，有需要的女人們就可以到包子鋪消費。為什麼開包子鋪，你不能直接開妓院吧？總要有個掩飾吧？

    牛郎是哪來的，一部分是店老闆客串，一部分是以他們親友名義來拜訪他們，暫時借住的。為避免玩出感情，所以牛郎們都是定時更換。天合村有需要的婦女對錢很大方，她們的丈夫有的一兩年回家一次，有的甚至已經四五年沒回家，更過分的已經在國外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