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這些你有參與嗎？」

    馮東健依舊沒有回答。

    「孫東梅的研究室在什麼地方？」

    馮東健更加沒有說話。

    江月清冷的視線落在馮東健身上，冷笑一聲合上了文件夾。

    「看你的樣子不會配合我們，那我們只能去找隔壁的樊甜甜談談。」

    說著江月拿著文件夾站起身，馮東健擰眉看著她，江月無視他的視線，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隔壁樊甜甜所在的審訊室，江月走過去直接把手裡的文件夾扔在了桌子上。

    「剛剛邢橙來了，和馮東健談了談。」

    樊甜甜怯怯的看了一眼江月馬上垂下了頭。

    樊甜甜年輕漂亮，但是在江月看來，她真的沒有高雅有氣質的邢橙好看。

    「我是從馮東健的審訊室過來的，跟你對一下口供。」

    樊甜甜縮著肩膀看了江月手裡的資料，沒敢說話。

    江月打開手裡的文件夾，故意傾斜了一下弧度沒讓樊甜甜看到文件夾裡面的內容。

    「第一個問題，你們傷害了多少孩子？」

    樊甜甜張嘴剛想說話江月說：「想好回答，如果你的答案跟馮東健的不一樣，我們還要進行第二次審訊。」

    樊甜甜緊張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五個。」

    「哪五個？」

    「第一個是宗宗，第二個是蘇凱游，第三個是童童，第四個是明明，第五個是燕燕。」

    江月手裡的拿著筆，時不時在寫著什麼。

    「是你給他們注射的那些東西？」

    樊甜甜點頭。

    「那是孫東梅研究出來的？」

    樊甜甜繼續點頭。

    「你是聽她的話拿那些孩子做實驗？」

    「是。」樊甜甜快哭出來了，「我不是故意的，是孫東梅……誰讓她是健哥的姐姐，我不敢不聽她的。」

    江月擰眉看著她，「你知道孫東梅的研究室在哪裡嗎？」

    樊甜甜頓了一下，「應該距離幼兒園不遠。」

    「具體地址呢？」

    「我不知道。」

    江月停下來寫了什麼，樊甜甜看了一眼，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你知道孫東梅的研究室有幾個人嗎？」

    「不知道，她不會跟我說這方面的事情。」

    她緊張的聲音都在發顫。

    江月繼續問道：「你知道孫東梅在和什麼人合作嗎？」

    對上江月的視線樊甜甜眼神閃了閃，「我……我不知道。」

    江月用手裡的筆敲了敲手裡的文件夾，「我想聽真實答案，我也說了，不想進行第二次審訊。」

    江月的視線太過凌厲，似乎在她的眼神之下所有謊言都不攻自破，樊甜甜紅了雙眼，肩膀也在發抖。

    她是嚇的。

    被江月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