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方向而去。
這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進行的。
嘉榮公主躺在馬車上,睡得很是深沉,絲毫沒有發現蹊蹺之處。
她在睡夢中,似乎是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蕭玄睿登基為帝,她被封為長公主,成為這南儲最尊貴的女人。
婉妃被封為太后,對她更加疼愛有加。
蕭玄睿更是將她這個妹妹,當做是親妹妹對待。
無論她想要什麼,想要對付什麼,蕭玄睿都二話不說偏幫於她。她在夢中,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嘉榮公主做著美夢,不自覺地勾唇笑著。
突然,一陣劇烈的顛簸,讓她驚醒。
她身子一抖,猛然睜開了眼睛。
她眼底滿是不悅,衝著馬車外厲聲訓斥:「一群狗奴才,駕馬車都不會嗎?居然敢膽大包天攪了本公主的美夢,一個個的,是不想活了嗎?」
她一番呵斥後,外面沒有傳來任何的告罪聲音。
蕭嘉榮更加的惱怒,她坐起身來,眼底充斥著戾氣,一把掀開了車簾:「本公主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一個個,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入目的便是漆黑不見五指的四周。若非馬車裡燃著一盞油燈,蕭嘉榮根本就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
她不由得微微蹙眉,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
馬車怎麼停在了這麼漆黑的地方?
從宮門口到公主府,這一路可都是繁華街道,根本就沒有如此漆黑的路
蕭嘉榮的心,不由得猛然一顫。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當即便放下了車簾,抖著聲音再次喊人:「有人在嗎?」
外面依舊沒有應聲。
蕭嘉榮不禁感到一陣惶恐。
這是怎麼回事?婉妃娘娘撥給她的十多個護衛,他們都去了哪裡?
突然,一陣清冷至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進來。
「嘉榮公主,可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蕭嘉榮的臉色一白,這個聲音,她從沒聽過,不是那些保護她的護衛的聲音。
難道是有人綁架了她?
她心裡有些慌亂,卻極快地冷靜下來。
她是南儲的公主,一般人根本不敢拿她如何。
除非是她的仇家。
難道是蕭廷宴,或是將軍府的人綁了她,想要嚇唬她一下而已?
蕭嘉榮的眸光微轉,當即大著膽子質問:「你是誰?故弄什麼玄虛?你是不是蕭廷宴,或是將軍府派來,故意給本公主下馬威的人?」
「本公主告訴你,無論你怎麼嚇唬本公主,本公主都不會和將軍府的人善罷甘休。雲鸞得罪了本公主,讓本公主失去了清白之身,本公主一定要讓雲鸞,包括將軍府的人生不如死的。」
「識趣的,你趕緊放本公主回去或許本公主還能留你一個全屍。若是你執迷不悟,想要傷害本公主,父皇和婉妃娘娘絕對饒不了你,一定會誅滅你們九族的。」
她說完這番話,外面靜默了半晌。
蕭嘉榮眼底掠過幾分得意呵,這是怕了她,不敢說話了吧?她是公主,誰敢冒著欺君的罪名,膽敢戕害皇室?
她輕聲一笑,繼續說著:「你回去告訴蕭廷宴,本公主手裡,有將軍府謀殺本公主的證據無論他如何洗脫,都無法替將軍府脫罪。將軍府這次,必死無疑」
「本公主一定會讓雲鸞,痛失至親,再次經歷痛不欲生的痛苦。這就是她得罪本公主的下場」
誰知,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車簾被人掀開。
有一個蒙了面巾的黑衣人衝進馬車,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頸。
蕭嘉榮驚愕地睜大眼睛。
她的呼吸,幾乎剎那間被奪走。
黑衣人一雙眼睛,似淬了劇毒,他陰鷙無比的凝著蕭嘉榮。
「嘉榮公主不愧是皇親貴胄,即使在面臨險境,也依舊能做到臨危不亂,肆意張狂,我想,這應該就是南儲皇家人的通病吧?」
「我不管你之前,是不是公主,如今你落到我的手中你就是一個任由我打殺的螻蟻。憑你也敢威脅我,也敢與我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