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老太太姓孫，醫院診斷胃癌已經不能手術，老太太活不過半年了，可她為照顧兒子，不肯住院。我當時就想一個得了胃癌的老太太怎麼還能上樓下樓的買菜做飯，一點痛苦都沒有，得胃癌的人都會感覺到疼痛啊。我跟領導匯報了一下我的想法，局領導跟上級反映，香港警方給我們傳來了孫老太太哥哥的情況。原來她哥哥在香港是個很有名氣的巫師。」

    符靈點頭，心說：她哥哥有兩下子啊！

    張斌接著說道：「我們知道情況之後，開始再次找孫老太太了解案情，老太太嘴很緊，問什麼都不說。最後我們找她的兒子談話，我發現他兒子的神志並不像鄰居說的那樣呆傻，而是有些混亂，說話有些思維障礙，總是語無倫次。老太太怕我們為難他兒子，最後交待說，她是為了給自己治病，害死的小傑。」

    符靈問道：「她哥哥幫他的嗎？」

    張斌皺著眉頭說：「不是，老太太說跟他哥哥沒有關係，她們家祖上傳下來的巫術，她先買好紅色的運動服，看小傑父母離開家後，她找到小傑，告訴小傑她買的運動服小了，要送給小傑，讓小傑穿上試試合不合身，小傑穿好後，她用巫術控制了小傑的神志，然後讓小傑自己完成了上吊的一切，她沒有動手。」

    符靈好奇地問道：「那繩子，你不是說自己很難綁上嘛，小傑是怎麼綁上的？」

    「孫老太太就說是小傑自己做的，現場還原時，她也是說，她讓小傑綁上自己，小傑就那樣綁上自己了。她也不想讓小傑做的那麼複雜，如果小傑做得簡單些，警察也不會懷疑不是自殺了。」

    符靈點了點頭，「也許這就是天網恢恢吧。」

    張斌問道：「你相信她說的，是小傑自己綁的？」

    「你有別的證據嗎？」符靈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