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呃……我這算是成功了嗎？」

    澀虎一臉汗漬，顧不上擦的傻笑。

    「何為天道？」

    糟老頭考驗起來。

    「你問誰？」

    澀虎反問道。

    「臭，當然問你呀！」

    糟老頭罵眼。

    「天道有情生萬物，天道無情是因果！」

    澀虎答道：「豈曰天道無痕？」

    「好……好一個豈曰天道無痕！＂

    糟老頭很是滿意。

    「不對呀，你為何只問天道，不問我人間道？」

    澀虎疑惑。

    「問道成功，你已經不是人！」

    糟老頭解釋道。

    撲嗵！

    澀虎被雷個跟頭，什麼叫不是人，這不是罵人嗎。

    琉璃界。

    一座座山脈蜿蜒相連，直達天際。

    天龍秘境入口，亂成一片。

    這裡凶獸咆哮，妖禽遮天。

    當然，還要遍地的屍體。

    有人類的，有妖獸的，漫山遍野都是。

    原來，有強者不斷j　ru天龍秘境，這裡大大的戰鬥，已經發生幾十次。

    「不要怕，不要後退，給我沖，殺死這頭畜生！」

    儒門老祖白墨夜劍指前方，嗓都喊冒煙了。

    哞……哞！

    牛在咆哮，震耳欲襲。

    這是一頭赤紅如血的岩牛，高有十幾米，長約三十米開外。像座移動著的五層樓，全身上下包裹著岩漿。。

    嗒嗒！

    岩牛四蹄踏地，地面呈龜裂擴散，它鼻吼里噴出滾滾熱浪，一隻牛眼死死盯著白墨夜。

    另一隻牛眼，已經瞎了。

    剛剛的激戰中，它的牛眼被一名螻蟻般的人類刺瞎。

    殺！

    隨著有人壯膽，斷喝。

    幾十名強者，非常有默契的快速奔跑，準備合圍岩牛。

    他們無法施展真氣，但身手還算敏捷，每人身上都佩戴著長短兵器，甚至還有暗器箭弩。

    「白道友，五百人的敢死隊，就剩下不到三十個了，還不撤退等什麼？」

    站在白墨夜身邊，另來自崑崙界四大至尊的北至尊。

    「就算撤回去，老不是還要再進來嗎？」

    白墨夜滿身是血，苦著臉道：「如果能殺掉這隻牛，咱們至少可以相對安全了！」

    「呃……也是！」

    北至尊環視戰場，嘆息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誰讓天界，龍族，蝴蝶樓已經霸占入口，打起三角擂台，數萬強者的生命，如同螻蟻般葬送在這裡！」

    「唉……怪老夫目光短淺，機關算計，唉，早不如站蝴蝶樓的立場，多好，也不至於被巨靈神那個王八蛋奴役，一地衝進來送死啊，儒門弟所剩無幾，嗚嗚……吾愧對儒門歷代祖先！」

    白墨夜老淚縱橫，目光掃過戰場，遍地屍骨裡面，有儒門許多的強者，優秀潛力的弟！

    可惜，

    皆因他的立場問題，沒有蝴蝶樓庇護，被巨靈神逼迫著不斷進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