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樣。」

    顧瓊依把盛子墨抱進浴缸，水溫雖然不燙，可盛子墨突然進去，小小的身子縮了縮。

    顧瓊依幫他洗著身上，盛子墨怕癢，咯咯直笑。

    樓下，盛天澈見盛天啟悶著頭抽菸，也不說話。

    「有心事？」

    盛天啟轉頭望著盛天澈，問：「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有哪個女孩讓你心動了？」盛天澈有些好奇。

    盛天啟向來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從來不碰觸感情的事。

    儘管之前結過婚，可那次也只是覃梅張羅著，想要抱孫子而已。

    盛天啟抽完了煙，盛天澈從茶几下面的抽屜里幫他拿出菸灰缸。

    盛天啟滅了煙，說：「我要和優優結婚了，你不會介意吧？」

    「我介意什麼，我已經跟依依結婚了。」話一說完，盛天澈才發現自己抓錯重點了，驚訝地望著盛天啟：「你？跟傾優優結婚？」

    盛天啟沒有理會盛天澈的話，反倒好奇：「你已經跟依依結婚了？什麼時候？」

    「今天剛領的證。」這事盛天澈也沒準備瞞誰。

    盛天啟問：「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跟家裡說一下。」

    「有什麼好說的，不管你們是什麼意見，我都不會改變主意。」盛天澈想到今天早上被覃梅鬧的那件事，他沒跟她一般見識，已經給足了面子。

    盛天啟再次去看這棟別墅，緩聲開口：「本來以為你吊兒郎當，以後指不定混成什麼樣。沒想到一轉眼你結婚生子，倒是比誰過得都幸福。」

    「幸福要靠自己爭取的。」盛天澈說。

    盛天啟點點頭，這一次，他也要試著學會為自己做一次主。

    盛天啟喝完一杯茶，起身離開。

    盛天澈上樓，顧瓊依還在浴室幫盛子墨洗澡。

    站在浴室外面就聽到盛子墨咯咯的笑聲，推開門，溫熱的浴室里水汽蒸騰。盛子墨坐在浴缸里，身上打滿了細膩的白色泡泡。

    顧瓊依聽到門響，轉身去看。她臉上笑意未減，鼻子上被盛子墨抹上了泡沫。看起來可愛至極。跟他最初見到的那個性冷淡風的工作狂判若兩人。

    顧瓊依望著盛天澈，問：「天啟走了？」

    盛天澈靠在浴室的門上，點點頭。他說：「天啟要跟優優結婚了。」

    「我聽子墨說了。」顧瓊依回過頭去，把盛子墨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用寬大的白色浴巾，將小傢伙裹了起來。

    盛天澈又說：「感覺天啟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怎麼了？」顧瓊依把盛子墨身上的水漬擦乾，幫他換上新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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