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難馴:娘子,為夫寵你 第二百一十章 做了……那種事?_頁2
簾門一放下,就連珠彈似地發問:「公主,雲大人約你去林子到底是什麼事?他對你做了些什麼?你們是怎麼的?你衣服怎麼會破成這樣」
「你輕!」慕容憐生怕被人聽見,只能又去捂她的嘴。
香兒的嘴卻張在那裡,眼睛直直地盯在她的脖子上,呆愣愣的樣子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雖這邊沒其他人住,也沒什麼人過來,但這事是能嚷的嗎?萬一被人聽見了,你我可有一萬張嘴也不清了」慕容憐猶自不覺,還是聲責備她話聲音太大。
「公主,你這脖子是怎麼回事?」香兒卻完全聽不到她在什麼,如同中了邪一般,伸手去摸她脖子上的紅印。
她從長在宮中,雖然沒怎麼親眼見過,但宮裡多的是嘴碎的宮女太監,有些事就算沒見過也聽得多了。
這一個個紅印子,不要告訴她是被蚊子叮出來的,這都快冬天了,哪來的蚊子。
「什麼?」慕容憐不解地望著她,「什麼脖子是怎麼回事?」
香兒看她滿臉懵懂的模樣,一跺腳,轉身去把鏡子和桌上的油燈取了過來,讓她自己看。
慕容憐起先還不懂是怎麼回事,待她看清這鏡子裡的情景時,不由「啊」了一聲,一把捂住脖子扭過身去。
「公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話呀。」香兒急得繞得到她身邊,將油燈往桌上一擱,舉著鏡子問,「雲大人對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這些印子,分明就是用嘴嘬出來的。
「你別問了。」慕容憐羞得不敢抬頭。
她是實在沒想到,雲大人竟然會在她脖子上留下這麼明顯的印跡,這叫她明日如何見人。
香兒不問個明白,哪裡肯罷休,急得如同百蟻撓心,又知道她的性格,問急了只怕什麼都不肯,只得耐著性子問:「公主,你跟奴婢,雲大人是不是是不是對你對你那樣了?」
一個黃花大閨女,那種事情實在不出口。
慕容憐又扭了個身子,背著她不肯開口。
「我的好公主,你倒是話啊。」香兒只能接著繞到她身前,懇求,「這可是大事兒,你想急死奴婢嗎?」
「你真的別問了。」慕容憐被她追著問得不敢面對她。
香兒要被她這樣子急瘋。
「好,既然公主害羞不肯,那奴婢問什麼,你只要頭或者搖頭,行嗎?」
慕容憐遲疑了一下,了頭。
見她答應,香兒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裡的胡思亂想,緩緩問出了最最緊要的問題:「你與雲大人,是不是做了那種事就是男女成親那天晚上做的那種事?」
這一問,便見慕容憐連耳朵與脖子都紅了個透。
「公主,是不是?」見她不回答,香兒壓著心急再次問道。
慕容憐低著頭,過了許久,在香兒緊盯的目光下,終於輕輕了下頭。
「咣當!」屏著呼吸等待結果的香兒手一松,手裡的鏡子落了地,碎成了數掰。
她卻似什麼都沒聽到,呆呆地望著慕容憐,半晌不出話。
「香兒?」慕容憐有些發慌,搖著她的手,「香兒,你怎麼了?香兒?」
香兒被她搖晃了幾下,意識有些回籠。
「公主,你怎麼能怎麼能跟雲大人做這種事?你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香兒」
「就算你喜歡雲大人,那也得讓雲大人光明正大地娶了你,才能名正言順地可現在,現在該怎麼辦啊」r1
香兒忽然「哇」地一聲蹲在地上哭了出來,「奴婢錯了,奴婢應該跟著你去的是奴婢沒照顧好你,都是奴婢的錯」
「香兒,你,你別哭啊」慕容憐被她哭得慌了神,跟著蹲在她身邊抱住她,「不是你的錯,跟你沒關係,是我,是我自己」
她咬著唇,沒有往下。
是她自己什麼呢?
是她自己不顧廉恥?是她自己太過輕浮?是她自己不守女規?她是自己沒有把握住自己?
「不,是奴婢的錯。」香兒哭得傷心,「公主是什麼身份,婚前與人有了私情,這事要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待公主?皇上要是知道了,還不知要怎麼懲罰你」
「香兒,這事是我自願的,你不必自責。而且雲大人也了,他會對我負責,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