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了。你看，吳姐她多可憐。」

    王小窮笑了笑，看了看裡面那個已經開始哭起來的女人，淡淡道：「你知道嗎。這種欺軟怕硬的人並不可憐。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吧？」

    ㊣(5)「那你覺得我可憐嗎？」王水清突然問道。

    「不覺得。」王小窮搖搖頭：「我覺得，你很走運。有一個愛你的媽媽已經脫離了危險。有一個能給你出氣的男人包養著你。有一所能讓你變成人才的申江大學。你可憐嗎？」

    王小窮的反問讓王水清頓時啞口無言。確實，如果這麼說的話，她真的一點都不可憐，相反還有種很幸運的感覺似的。

    呼……！

    王小窮深呼一口氣，相比起來，他這個沒有了娘的孩子才能用可憐來形容吧？從出生就沒見過父親，小時候就失去了爺爺和大哥。一年之前又沒有了母親，二哥到現在還在監獄，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本事把他弄出來。

    一切看起來，王小窮才是一個可憐可恨的人。如果不是他的衝動……或許，他現在還在小漁村，或許沒有大都市的這些燈紅酒綠，但是，卻多一分的安詳和快樂。最重要的是，那時候，他是個有親人的孩子，他有娘，娘就是他的天。

    而現在，除了監獄裡的二哥，王小窮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依靠。天塌了，他雖然在都市一直過得都算運氣好。可一切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種感覺，卻真的比在漁村的時候重了幾十倍。

    感覺真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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