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201:江織耍計逮兇手,冰雪出擊追妻_頁2
只有許泊之的聲音:「給她指個路。」
「知道了。」
許泊之掛了電話,報了個地址,隨後車便調了個方向,開出了江家。
1998。
是酒吧的名字,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點兒,酒吧里燈紅酒綠,dj樂震耳欲聾,舞池裡穿著火辣的夜場女王在扭擺搖曳。
一眾人在狂歡,或是作樂,或是獵艷。
駱青和搖著杯中的酒,一人獨坐吧檯,點了一根煙。
「一個人?」
男人手已經搭到她肩上來了。
她瞧了一眼那隻手:「拿開。」吐了個煙圈,她才抬頭,唇紅眼媚,「手。」
在歡場裡撒網的男人,她見多了,眼前這個,是下下等。
男人拿開手,換了個姿勢,手肘支在吧檯上:「一個人多沒意思,我請你啊。」說著,他直接在她旁邊坐下了,點了一杯酒,雙手擱在吧檯,腕上的手表露出來。
手錶的時針上有鑽,舞池裡的鐳射燈一照,便閃著光。
駱青和瞧了眼那手錶:「你手上這玩意,值多少?」
男人撥弄了一下錶帶:「不值錢,就幾百來萬吧。」
她笑。
「笑什麼?」
笑他愚蠢啊,她說:「假的。」
被戳穿了,男人惱火:「你懂?」
駱青和抽了一口煙,頭上的變色燈忽明忽暗,她眼裡紅的綠的光若隱若現,聲調懶洋洋的:「比你懂點。」目光又掠過去一眼,她笑,「還是低仿呢,真掉價。」
男人顏面掃地,惱羞成怒了,酒杯一摔:「倒胃口的娘兒們!」罵罵咧咧地走了。
駱青和嗤笑。
呵,男人啊。
這時,一隻手錶放在吧檯上:「這個呢,高仿低仿?」
駱青和尋著那隻手望過去,他燈光絢爛,把人目光閃得迷離:「你很面熟,帝都哪家的?」
眼前這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
他坐下,點了一杯最烈的香檳:「許家。」
許家,三十多歲,眼睛有問題,那便只有一人了:「許老五?」分明沒見過,怎麼如此面熟。
許泊之伸出手:「幸會,駱小姐。」
駱青和沒有伸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認得我?」
「認得。」許泊之收手,動不了的左眼剛好朝著她的方向,他把手錶撿起來,戴上,「留意你很久了。」
這眼睛,真難看。
若論眼睛,還是數江織的好看。
駱青和把菸頭扔在了紅酒杯里,三兩縷煙冒出來,轉瞬散去,她晃了晃杯子,放下:「為什麼留意我?」
「一個成年男性,留意一個成年女性,」他語氣里,挑逗的意味很濃,「還需要為什麼?」
膽兒不小啊。駱青和笑:「對我有興趣?」
許泊之笑而不語。
駱青和嗤笑,並不掩飾她的輕蔑:「我沒興趣。」她起身,走了。
許泊之坐著,側身在看她,那個角度,左眼裡一片眼白,在忽明忽暗的燈光里,瘮得人心慌。
還是這麼心高氣傲呢。
「你是誰?」
突然走近花房的少女抱著手,目光高傲。
十九歲的駱青和,出落得亭亭玉立,身上穿著昂貴又大方的裙子,花架旁的年輕男孩只看了她一眼,便低了頭,畏手畏腳地往後挪。
少女氣場很強:「誰讓你到這兒來的?」
他不敢抬頭,下意識地扯了扯身上洗得發黃的t恤:「我、我、我……」
『我』了老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
「你結巴?」
他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
她很不耐煩了:「那你是誰啊?」
駱家的園藝師這時候進來了:「大小姐,他是我新收的學徒。」
園藝師姓彭,大家都管他叫彭師傅。
彭師傅新收了個學徒,叫阿斌。
少女打量了那新學徒幾眼:「看著有點笨。」
彭師傅也忙說是。
「那盆蘭花,是我母親最喜歡的,」她吩咐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男孩,「你要好好照料。」
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