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360:江織母親之死的真相(二更_頁2
門口使了個眼色。
桂氏會意,將門關上。
屋裡沒有別人了,許九如坐下,神色複雜地沉吟了半晌:「你二伯母怪我沒有幫她把事情擺平,心裡記恨我,才故意說那樣的話。」
江織沒接話,眼底的光影繚亂。
許九如嘆氣:「也怪我,若不是我當年容不下她,非要將她趕出去,她也不會出事,你怨我也是應該的。」
他對此不置一詞,態度冷冷淡淡:「我回去了。」
許九如也不留他,待他走遠了,喚了一聲:「江川。」
江川進屋,關上門。
「阿桂,你去廚房將我的藥端來。」
「是,老夫人。」
支走了桂氏,許九如才極小聲地問了一句:「維宣的遺書,你燒沒燒掉?」
江川驚愕了一下:「燒掉了。」
她將信將疑。
江川鄭重地重申:「老夫人,我真燒掉了。」
「那怎麼還會有人知道?」
既然燒掉了,駱常芳手機里照片又是怎麼回事?那分明是老三的筆跡……
江川搖頭,也不知曉。
許九如拂著手腕上的佛珠,思量了許久:「去把離姐兒叫來。」
江扶離就在屋外,根本沒有走遠。
她進屋來,許九如招手喚她過去,便只說了一句話:「你比你母親聰明,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本來還不確定,這下江扶離可以確定了,關婉蘇的死一定和這老太太有關。
她頷首:「我知道了,奶奶。」關婉蘇的事她一句不提,就問,「我母親那裡?」
她在威脅,明目張胆地。
許九如深吐了一口氣,斂了眼底的神色:「我會想辦法。」
江扶離莞爾一笑,躬身致謝:「那我就先替我母親謝謝您了。」
江家是四進四出的院子,最靠後院的屋子被主屋擋住了,總照不到太陽,常年陰著,只有正午的時候,二樓才有些許光照。
二樓不住人,江扶汐用來做了畫室,地上放了一盤水彩,她綰了發,在作畫。
桂氏站在一旁:「老夫人正在堵二房的嘴呢。」
「堵得住二房的嘴又有什麼用,織哥兒聰明著呢。」她落筆,在畫紙上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遺書是假的,當年江維宣確實留下了遺書,但當時就被江川燒了,除了許九如和江川之外,只有桂氏見過,遺書上只有兩句話:
母親,我是替您償的命,下半輩子別過得太安逸了。
維宣絕筆。
別人只知道,江扶汐一手國畫畫得絕,不知道她筆跡也仿得妙。
「喵。」
「喵。」
河西趴在窗台上,懶洋洋地叫著。
江織屋裡,周徐紡也在。
自從江織從許九如那兒出來後,就一言不發。
周徐紡只斷斷續續聽到一點:「江織,你信駱常芳的話嗎?」
他看著桌上的老照片,照片裡的女子與他眼睛生得很像:「信不信要看她出不出得來。」
周徐紡沒聽懂。
他把那張照片拿起來,眼裡翻湧著情緒都被壓著:「如果她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就說明她說的是真的,因為老太太要堵二房的嘴,只能用江家的聲譽來換她。」
他們沒有留下來吃晚飯,江織帶著周徐紡、帶著他母親僅剩的照片回了自己家。
當天晚上,他就接到了喬南楚的電話:「陳泰遠翻供了,說他是為了替主分憂才自作主張,實屬一人所為,與駱常芳無關。」
周徐紡洗澡出來,看見江織站在陽台發呆,她叫了他兩句,他都沒有應。
她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徐紡。」
「嗯。」
他看著窗外,漫天星辰落在他眼睛裡,卻黯淡無光:「我母親的車禍不是意外,是許九如蓄意殺人。」
她不說話,鑽到他懷裡去擁抱他,他與月光都被她抱了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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