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槍法！」高先達不由得感嘆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說了這很簡單啊！」希亞巴塔道，「這麼近的距離，其實都不用瞄準的。」

    「你是不是在逗我？」高先達道，「就是軍隊裡的狙擊手，也做不到這麼輕鬆吧。」

    「狙擊手算什麼？兩人一組，躲在坑裡，瞄一天也未必敢開一槍。」希亞巴塔道，「我在俄羅斯的深山老林裡面打熊的時候，如果你不能一槍將它打死，那麼死的就是你。而且你還得考慮怎麼打能夠不破壞皮毛。」

    「我以為你是因為詐騙進來的。」高先達道，「沒想到你還真是個槍手。」

    「我也以為你是因為詐騙進來的呢。」希亞巴塔道，「不過你的拳頭比卡爾沃都硬。」

    兩個人相視一笑。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以為對方是個騙子。

    「好吧，說正經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那個傢伙頭頂上剛才的那個紅箭頭是什麼？你不要跟我說那是你的替身能力。我見過你的替身。」高先達真的如剛才所說，從希亞巴塔手裡又一樣口香糖購買了十塊，總共給了他四十萬塊。

    「當然不是。」希亞巴塔道，「那個箭頭是虛擬的，不是實體，就好像是一道光照在了上面一樣。除了我的隊友，是看不見的。那屬於一種精神連接，你懂吧？」

    「謝謝你的信任。」高先達道。希亞巴塔這麼說，就是在告訴高先達，自己把高先達當成了隊友。

    「那個標記可不是白來的，有他的照明，我和我的隊友對目標的命中率都會提高。」希亞巴塔道，「不過以你的槍法……即使我給你加了標記，恐怕你也打不中。」

    他這又是在嘲諷高先達了。不過高先達見識過了他的槍法，對他現在也算是另眼相看了。希亞巴塔有槍和沒槍的狀況下，完全是兩個人。

    於是高先達便道：「那這把槍就歸你了。在你手裡比在我手裡有用，而且你出去之後，恐怕也要面對警察的追擊，總也要有點防身的傢伙。」

    「多謝。」希亞巴塔也沒客氣。

    「不過，你的這個標記的技能，能不能傳授給我？」高先達小聲地跟希亞巴塔說道。

    「可以，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希亞巴塔笑道。就當高先達以為希亞巴塔同意了的時候，希亞巴塔又開口了：「一千萬！給我一千萬我就教你。」

    「不要開玩笑了！」高先達眼睛往上一翻，「我哪裡有那麼多錢？你從我這也挖走了不少錢了，而且我還能還給你自由。你就不要漫天要價了。」

    「我覺得我要的並不多，這可是我的看家本事。不能輕易教人的。」希亞巴塔搖了搖頭，堅決不同意。

    高先達道：「你手裡拿的槍總該值些錢吧？我免費送給你的。你的人身自由總該值點錢吧？我免費送給你的。我還介紹你認識了這麼多朋友，他們的能力都很厲害，你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救你的命？這樣吧，為了表示誠意，你便宜些，一百萬算了。」

    「五百萬。」希亞巴塔道，「你說的這些東西，我可以給你折價，乾脆就五百萬吧。」

    「二百萬。」高先達掏了掏口袋，「我買了你那麼多的口香糖，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如果找不到我的行李，出去恐怕連吃飯的錢都剩不下了。」

    「三百萬。」希亞巴塔道，「三百萬的預付款，剩下的二百萬你可以出去找到了行李之後再給我。」

    「你這個奸商！」高先達罵道。

    「不想學就算了。」希亞巴塔搖搖頭，「知識就是力量。」

    「成交。」高先達嘆了口氣，拿了三百萬出來，交給了希亞巴塔，「要是能把波努的那三千萬拿回來就好了。」

    「那是我的三千萬。」希亞巴塔說道，「你讓我想起來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我想加價。」

    「你不要得寸進尺！」高先達氣道，「我也不是非得學你這門本事不可！你再漫天要價，我就弄死你！我的替身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也不是摸不掉那兩個崗哨！」

    希亞巴塔這次可是親眼看見了黑豹是如何撕扯崗哨上槍手的屍體的。他可不想變成那樣的一攤碎肉。

    「好吧好吧。」希亞巴塔說道，「跟著我的動作做，閉眼、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