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張玄真的能連程老爺子的面子都不給。

    人群再次散開，程老爺子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張玄同時抬頭，朝程老爺子看去。

    張玄面無表情，他的眼神很冷，只是看上一眼，就讓程老爺子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是你？」程老爺子萬萬沒想到，程廣得罪的人，竟然是張玄。

    上次寧長河落馬，華夏最頂層來了八人，這件事，程老爺子清清楚楚。

    之前張玄拿出金瓜貢茶的時候，程老爺子就在猜測，這個林家的女婿，背景深的可怕，寧長河落馬這事一出，程老爺子心中非常清楚，以後這寧省，不再是程家說的算，而是林家來做主！

    張玄的背景，是程老爺子根本不敢得罪的。

    張玄看著程老爺子，冷冷的開口，「知道該怎麼教育後輩麼？」

    張玄說話，用的是一種質問的語氣。

    「張小兄弟，如果程廣哪裡得罪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程老爺子誠懇的開口，這般作態，讓整個大廳的人，都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程老爺子，竟然主動與這個年輕人平輩倫交，而且還向他道歉？

    「我問的是，你知道該怎麼教育後輩麼？」張玄再次開口。

    程老爺子，在別人眼裡，是寧省最有權有勢的人，但在張玄眼裡，他見過有權有勢的人太多了，程老爺子放在那些人面前，屁都不算，而那些有權有勢的，對張玄都恭恭敬敬，恨不得給他做個下人。

    程老爺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張玄質問，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他又不敢多說什麼，只得老實回答，「是我教導無方。」

    「你如果不會教，我來幫你教。」張玄抓著程廣的頭髮，將他拎了起來，「這桌上的菜，你們程家人過來吃完吧，一點都不許剩，還有我盤子裡這口濃痰，誰吐的，誰給我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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