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方便的。lt;/pgt;

    現在她才知道，離開顧輕舟才是幸運的。lt;/pgt;

    她忙不迭答應了：「少夫人，只要您吩咐，我什麼都願意做。」lt;/pgt;

    顧輕舟想要請蔡長亭入瓮，潘姨太是一枚極好的棋子。lt;/pgt;

    被顧輕舟嚇到了的潘姨太，只要司慕不再發瘋損害顧輕舟的尊嚴，潘姨太就能一直很聽話。lt;/pgt;

    「我也沒什麼特別的事讓你做。」顧輕舟笑道，「這樣吧，你明天先回娘家小住幾日，過幾天我去接你。」lt;/pgt;

    說罷，顧輕舟吩咐副官，讓副官去準備一些禮品，送姨太太回娘家。lt;/pgt;

    潘姨太有點嚇到了，心想這不是要趕我走吧？lt;/pgt;

    走了也好，省得被顧輕舟開膛破肚的，死無全屍。lt;/pgt;

    「那.......那我先下去了少夫人。」潘姨太戰戰兢兢。lt;/pgt;

    晚夕司慕回來了。lt;/pgt;

    宿醉之後的司慕，看上去很冷傲。lt;/pgt;

    顧輕舟正在客廳喝粥。lt;/pgt;

    白米粥養胃，正好去去宿醉的痛苦。lt;/pgt;

    顧輕舟也沒想到司慕會回來吃飯，就道：「廚房只做了粥，你若是嫌棄清淡的話，就去姨太太那邊吃。lt;/pgt;

    我今天剛放了她出來，也吩咐後花園的小廚房做幾樣精緻的點心安慰她，她那邊的晚膳應該很豐富。」lt;/pgt;

    司慕情緒低落。lt;/pgt;

    他不太想跟顧輕舟說話。lt;/pgt;

    和顧輕舟一樣，他也承受著宿醉之後頭暈目眩的痛苦，故而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不言語。lt;/pgt;

    顧輕舟猜測他的意思，對傭人道：「再端碗粥來。」lt;/pgt;

    傭人道是。lt;/pgt;

    粥端上來，兩個人默默喝粥。lt;/pgt;

    顧輕舟先喝完，開始說話了：「我過幾天想要帶潘姨太去趟上海，去半點小事，最多兩三天就回來。」lt;/pgt;

    司慕繼續喝粥。lt;/pgt;

    顧輕舟道：「我們不是說了，要給蔡長亭設個局嗎？我這次去，就是想做這件事，姨太太她必不可少。」lt;/pgt;

    司慕仍是沒言語。lt;/pgt;

    顧輕舟又道：「我還讓姨太太明天回趟娘家，在娘家住幾天，看上去更加真實可靠。」lt;/pgt;

    司慕還是沒接腔。lt;/pgt;

    顧輕舟繼續說：「我怕她心中不安，還以為我要趕她走，你今晚去陪陪她。」lt;/pgt;

    她想著，司慕已經很久沒去潘姨太那邊了。lt;/pgt;

    他正是身強體壯的年紀，應該很需要女人的紓解。lt;/pgt;

    司慕卻重重將勺子扔在碗裡。lt;/pgt;

    他看著顧輕舟，道：「我們以後都要這樣過？你建議我找女人，我同意你想司行霈，是嗎？」lt;/pgt;

    顧輕舟蹙眉。lt;/pgt;

    昨晚雖然大醉，說了什麼她還是記得的。當時司慕肯定也醉了，要不然他不會容許她說那麼多。lt;/pgt;

    「.......那是你的姨太太，是你自己的女人，不是我建議你找的！」顧輕舟道。lt;/pgt;

    司慕冷冷望著她，沒有再說話。lt;/pgt;

    他這麼一看，就是曠日持久的。lt;/pgt;

    顧輕舟也不知和他對視了多久。lt;/pgt;

    中途，她挪開了眸光，發現司慕還在緊緊盯著她。lt;/pgt;

    良久之後，司慕才道：「昨天槍殺時，你都沒有想過我。是不是盼著我被殺了，你做了寡婦之後就可以改嫁給他？」lt;/pgt;

    顧輕舟心頭一沉。lt;/pgt;

    她想起了郭半仙的話。lt;/pgt;

    郭半仙說司慕命不久矣。lt;/pgt;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