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蘭陵狂笑，最後張狂大笑。

    「好一個低等文明啊。」蘭陵開始大力地鼓掌：「難怪月球聖殿連一個祭師都不派來，而僅僅只是派來了你這麼一位能量生命來和我接洽。」

    十一月道：「我雖然屬於能量生命，但是卻服務於聖殿議會秘書處，按照嚴格意義上我是屬於五級公民，我來接待您身份是對等的。」

    「哇……」蘭陵大笑道：「我這個混沌大帝，竟然是五級公民級啊，真的是好了不起啊。月球能量文明分九級，而我這個混沌大帝是五級公民，哈哈哈！」

    十一月道：「事實上，正是因為考慮到您是龍魔星球的最高君主，所以才定為五級公民等級，否則您還到不了這個級別。」

    「放你娘的屁……」蘭陵一口口水直接吐了過去。

    十月輕輕擦拭，道：「雖然您來自於低等文明，但您畢竟是君主，請您注意您的素質和儀態，您這種粗鄙不堪的模樣，果然是不配五級公民之待遇的。」

    「哈哈……呵呵……」蘭陵聳了聳胯道：「你是沒有性別特徵，無可日之洞，否則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素質和儀態的。」

    十一月頓時更加厭惡，冷道：「蘭陵閣下，希望您不要破罐子破摔，無知者無畏，人之賤則無敵這一套，在我們這個世界是行不通的。您儘管是混沌大帝，但是離開了您的位面，來到月球能量文明，您什麼都不是。就單純武力上，能夠消滅您的人不勝枚舉！您在我們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所以請收起您那惺惺作態的霸主面具。您來自於地球，應該了解地球的歷史。當歐洲殖民者進入美洲的時候，全副武裝的近代軍隊面對一個原始部落酋長是什麼心態？那我們現在就是什麼心態，您任何仿佛霸氣的行為，都仿佛是原始部落酋長在跳戰舞，在掏出某種器官撒尿想要驅逐走敵人的一種行為。粗鄙，不堪，低劣，噁心是所有的形容詞。」

    「優越感，很大的優越感。」蘭陵道：「作為一個能量生命，作為一個批量製造出來的工具，你的邏輯和應變能力還算不錯。但是接下來請聽我的話，好嗎？」

    「洗耳恭聽！」十一月道：「就如同殖民者面對原始部落的酋長，也會假裝聆聽，儘管那粗鄙原始的言語，他並未必聽得懂，也不在意。」

    蘭陵道：「第一點，所謂的月球超級能量文明不是什麼殖民者，而是和龍魔星球上的人同根同源，同族同脈。就單純人種上，誰不高誰，誰不低誰。這一點，你同意嗎？」

    十一月道：「同意！」

    蘭陵道：「第二點，所謂的月球超級能量文明，不管是這裡的魔族，還是這裡的人類，都是逃跑者，對嗎？卑鄙的逃跑者，不是嗎？你們原本屬於龍魔星球的一部分，但隨著龍魔星球滅世危機的爆發，隨著虛空生物要吞噬整個龍魔星球。你們把龍魔星球的能量凝聚在一處，活生生將六分之一的星球分裂出去，飛出了太空，變成了月球，從而徹底脫離了虛空生物的威脅，對嗎？所以隕落之地是遠古神魔和遠古神龍共歸於盡而炸裂的，這完全是無比噁心無恥的謠言。真相是，當龍魔星球浩劫來臨的時候，這個星球上有一部分所謂的高等人，活生生把星球的六分之一分裂出去，變成了月球。這部分高等人，或許當時是幾千人，或許是幾萬人。總之你們逃跑了，把大多數人留在了龍魔星球上等死。這一點，我猜得對嗎？」

    十一月道：「非常正確。」

    蘭陵道：「然後，你們這幾萬人在月球空間內繁衍生息，無數年過去了，到現在發展到了十幾億人口。但是你們卻還依舊要遙控著龍魔星球，為什麼呢？」

    十一月道：「你猜猜看？」

    蘭陵道：「我想應該是這麼一回事，你們月球不僅要徹底脫離虛空生物的吞噬危機。卻又需要龍魔星球的引力，一旦龍魔星球徹底被虛空生物吞噬了。你們這個月球將被另外一個星球所捕捉，而那個星球對你們來說，或許是一個毀滅級的災難。所以，你們需要龍魔星球殘缺地在那裡運轉，卻又絕對不允許龍魔星球發展成為高等文明。最好是永遠如同原始社會一樣止步不前，對嗎？」

    十一月道：「對，非常正確。我們需要龍魔星球上的魔族和人類，如同豬狗一樣活著。無知才能幸福，凡是想要染指高等能量文明的，全部要被抹殺。你現在的炎龍帝國，炎魔帝國趨勢就非常危險。」

    蘭陵道：「所以，你們就要一手操縱天空聖殿，一手操縱妖星之主。讓龍魔星球始終處於大戰之中，今天人類打魔族，明天魔族打人類，你來我往，你滅我，我滅你。總之，就是不能把文明大戰起來。龍魔星球唯一的作用，就是為月球文明提供引力對嗎？」

    「對。」十一月道。

    蘭陵道：「但是，你們又需要一個意志腦域能量都非常之強大的人。因為虛空生物每一天都在蔓延，都在發展，你們每隔兩三萬年，就需要一個魔帝，或者龍帝去犧牲自己，控制這些虛空生物蜷縮在虛空深淵之中，不要吞噬整個龍魔星球，對嗎？」

    「對。」十一月道：「現在的月球聖殿，一半是魔族，一半是人類。早在滅世危機來臨的時候，就已經雙手言和，共同發展了。所以這個妖星之主究竟是魔帝，還是龍帝，我們不大在意的。我們在意的只有兩點，第一點，龍魔星球不能發展高等能量文明。第二點，在需要的時候，不管是龍帝還是魔帝，都要去犧牲自己去鎮壓那些虛空生物。用自己的靈魂，成為它們的靈魂，讓它們繼續蟄伏。」

    蘭陵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總不能是永遠持續這種局面吧！」

    十一月道：「我們的最終使命是發展出第九代能量文明，使得月球成為一個巨型的宇宙戰艦，可以進行空間跳躍，徹底遠離這片被虛空主宰包圍的星空，前往絕對安全的星系，重新發展我們輝煌而又璀璨的文明。」

    「好目標，好宏偉的目標。」蘭陵道：「你們的目標，該不會是地球吧？否則，你們怎麼源源不斷地把地球的人類穿越帶到這裡來啊？」

    十一月迷之一笑，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