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警方那邊現在怎麼說？」

    「沒說什麼。」陳新之答：「目前保密狀態，仍在調查中。」

    鄭多多倒沒怎麼意外，道：「沒那麼快……希望明年度假回來能有確切消息。」

    「不急。」陳新之提醒：「到時要怎麼起訴，要怎麼維權，仔細諮詢律師再做決定。」

    「嗯。」鄭多多點點頭。

    這時，阿超進來了，嘴角帶著隱約笑意在鄭多多的耳旁低語幾句，然後頷首退下去。

    鄭多多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抿一口溫酒。

    一旁的程煥然好奇問：「怎麼了？查對方公司去了？」

    鄭多多笑答：「聽說氣得直跺腳，還揚言要告薛揚手下的那個主播。」

    程煥然看向薛揚，問：「聽到沒有？」

    「沒事！」薛揚搖頭：「淡定些。我們真金白銀在高級超市買下兩個公司的不同衛生棉，而且都是最經典賣得最火的兩個主打產品。藍色洗衣液那麼一倒，再擰再壓，效果的巨大差距粉絲們都看得一清二楚。主播只是做一個市場小調查，湊巧『抽取』到對方——誰讓他家的主打產品搞得那麼花里胡哨，圖案又那麼土，粉絲們一看就一清二楚。主播自始至終都沒提到對方的公司或商品名，他們想怎麼告？惱羞成怒罷了，有本事就真的來告，反而能繼續給『天舒』繼續打廣告上熱搜。」

    「也對。」程煥然聳聳肩：「倒是滴水不漏，一點兒也不怕他們來搞事。」

    鄭多多輕哼：「小伎倆罷了，難不倒我們。按正規模式來，我什麼時候怕過他們。他們就是鬥不過我，產品爭不過我們的，人品也比不得我們，智商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不然哪裡需要耍昨晚那些齷蹉手段。」

    眾人都嘻嘻哈哈笑開了。

    「做實驗拆台，廣告打完立刻賣上一波，狠狠賺一把，讓對方急紅眼，也氣紅眼。」

    「關鍵還拿咱們沒法子！」

    「活該！自認倒霉去吧！」

    ……

    角落的程煥崇戴著毛絨絨小禮帽，趴在沙發扶手上，雙眼發亮看著眾人嬉笑怒罵開著玩笑，時不時跟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