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很不妙。

    「孩子剛出生那會兒，看著挺健康的呀！小時候那個胖乎乎的樣子，我至今還很有印象。孩子還小，難帶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自從阿春姐去世後，他好像隔三差五上醫院吧。單單新之說的，就好幾次了。對了，我也聽小欣說過幾回。」

    「聽說是過敏體質。」薛凌解釋：「很多東西不能吃，不能用。」

    程天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問：「以前怎麼沒聽說過？是不是弄錯了？」

    「不知道。」薛凌答：「一知半解，咱們也好久沒回去了，實在不了解內情，不好亂說亂下判斷。」

    程天源忍不住問：「多多好像沒怎麼聯繫你？還是我不知情？」

    「不多，尤其是最近兩個月，幾乎連一通電話都沒有。」薛凌解釋：「我聽爸爸說，他時不時會聯繫他，不過都是趁著下班開車回去的路上打，可見他也是忙得很。」

    程天源暗自心疼孩子，低聲：「實在不行的話，就停一停，歇一歇，多陪陪孩子吧。」

    「我……」薛凌躊躇：「我哪裡敢跟小佟開這樣的口。多多那邊，我反而什麼都敢說。」

    程天源提議：「那就讓多多歇一歇。」

    「嗯。」薛凌道：「我會勸他的。集團那邊養了那麼多的管理人員幹嘛用的？他犯不著事事盯得那麼緊，事事親力親為的。」

    程天源想了想，問：「要不，讓阿清介紹一個營養師給他們吧？」

    「營養師？」薛凌挑了挑眉。

    程天源點點頭：「保姆靠不住，那就找多一個營養師。之前我聽阿清說過，好像是他母親有段時間得了厭食症，吃的東西非常少。他給母親找了好多廚師和營養師，搭配最可口最營養的食品，總算讓母親平安度過了厭食期。那小傢伙很多東西不能吃，營養上容易跟不上，讓營養師去弄一些孩子喜歡的。孩子不是什麼大病，只要營養跟得上，孩子的免疫力自然也會慢慢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