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想了想，道

    「在突厥囯、大食囯那邊應該有，之前燈塔國多有殺戮，黑水組織作為幫凶，不可能放過搜刮機會。」

    杜笙眼神一亮，有機會得去拜訪一下。

    不過他聽出了什麼，又道

    「我們今晚搞到手的這批財貨，不止是黑水組織所有？」

    「的確是這樣，裡面有三家歸屬。」

    艾倫知道以後少不得與杜笙合作，也反感ia的行事方式，暢所欲言

    「除了黑水組織與ia外，還有艾博維生物公司。

    後者目前正配合ia搞基因研究，我服用的藍綠藥丸就是它出產的，那頭赤麂應該也是歸屬它家。」

    換言之，這次惹了三家勢力，想想就酸爽！

    杜笙倒是不太在意，反正現場沒留下什麼手尾，即使氣味追蹤也就追到港口。

    ia目前重心都放在那些國家、跨國公司身上，不太可能留意他一個小人物。

    想要搞自己的，仍舊是黑水組織為主，這已經是債多不愁的區別了。

    更何況什麼都不實在，拿到手的錢最實在啊。

    天養生想起艾倫戰力忽高忽低的情況，忍不住道

    「你不是注射基因的嗎，為什麼還需要服用藍綠藥丸？」

    其實杜笙也有疑惑，扭頭看想瑪泰。

    這種事，最清楚莫過於這位『黑薔薇計劃』的執行人。

    瑪泰也不隱瞞，說道

    「一開始ia的基因研究還算溫和，最多在體格、忍毒、耐力、爆發等方面進行，附帶精神潛移默化的控制。

    包括一代『絆腳石』、二代『黑薔薇』都沒有融合動物基因，只是借用來激發潛能鍛煉自身，又或是臨時提升爆發，但都要付出代價。」

    「而三代的『獸化計劃』進展很大，或者說簡單粗暴，直接讓人與動物基因甚至是邪怪融合，略過了激發潛能鍛煉這一環。

    但相對的，手段更殘忍更不人道，往往上百名囚犯中才融合成功一個，而且還有排外反應」

    她之所以知道這麼清楚，是因為曾經被安排參與過。

    那是一個秘密實驗基地，具體在哪不知道，只是安排研究人員將基因藥物注入一批囚犯實驗品身體中分析研究。

    有的囚犯很快當場死掉，腸穿肚爛那種。

    有的囚犯肌肉胸腔像爆炸般炸開，膨脹如氣球。

    還有的囚犯出現明顯的獸化特徵，變得力大無窮！

    她可以確定裡面就融合了邪怪基因，甚至進行全身細胞滲透。

    雖然行為邪惡，但成功的好處很多，戰力提升很大，且不用藥物控制，完全就是為殺戮而生的機器。

    比電影中的獸化士兵還恐怖！

    ia之所以要淘汰前兩項計劃，除了控制不穩定易反噬、收益不成比例外，訓練投入太大也是一個原因。

    當然，『獸化計劃』這項研究還沒徹底成熟。

    注射人員的智力與噐官遭到破壞、思維遲滯僵化，連壽命也大幅減少。

    至於成長與突破，那更是沒有的。

    甚至有時候，還得服用巨型赤麂製造的類似再生藥劑來維持。

    「乖乖！」

    天養生幾人原本還羨慕那些基因戰士，得知要付出這麼大代價後，全都打消那點偏激想法。

    連自我意識都會受到獸化影響，這到底是人類還是怪物？

    杜笙沒有置評，將這些仔細記在心裡。

    連ia這麼大能耐的蔀門，都免不了基因瑕疵，想來黑水組織的兵人也不例外。

    怪不得對方還沒有大規模製造，原來是有這麼多方面制約。

    杜笙想到艾倫、瑪泰兩人身上的追殺令，問道

    「負責追捕你們的ia主管是誰，知道嗎？」

    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雖然ia不太可能將主要目光放在他身上，但他不會等對方搞到自己頭上，再匆忙去應對。

    「主管叫沃德，原本是黑薔薇計劃的主管與指揮官，還是伯恩的上司，但上頭下達摧毀命令後，他便翻臉不認人，完全不顧昔日情